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杯中靡丽殷红的液体,潋滟的薄唇轻启,“褚延,我知道你惯常玩女人的手段,但是我警告你,若让我知道你给她用了这下三滥的手段,你信不信,我保证会让你死的找不着北”。
褚延一震,后背惊出冷汗,若说靳伯炎的底摸不清,蔺晨确是明朗的,他是军家子弟,打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偶尔还会开着军车乱逛,同样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狠喳。
褚延勉强的撑起脸面笑道,“蔺少说的什么话,我哪敢呢,不知者无罪,先前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还以为是跟过炎少的,蔺少岂会看得上别人用过的呢”。
蔺晨眼底的笑意淬了抹冰冷,他不耐烦的挠挠浅褐色碎发,烦躁的站起身,搂着羌芜便朝门口走去。
他不喜欢褚延,却也不想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毕竟大家生意上还有往来,互惠互利,只能说,褚延幸运在今晚的苟且没有得逞。
方出了包厢门羌芜便挣开了男人的手臂。
蔺晨挑高眉毛,“做什么?过河拆桥是吧?”他一手指向方才出来的包厢,“信不信我再把你丢回去,非得让那家伙吃干抹净才甘心是么?你是不是就喜欢别人那样对你?”。
男人视线梭巡在她画着眼影的脸上,缓缓下移,穿过未合拢的外套,直直攫住里面暴露大片肌肤的胸口,随即是修长的双腿,男人漂亮的嘴角轻撇,“财迷心窍了你?穿这么点布,还不如别穿”。
羌芜呼吸不顺,微微深呼吸缓了缓身体不适,蔺晨见状伸手揽过她的肩,“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放着我这个大男人不用难受个什么劲呢?褚延给你多少钱?我不收你钱,倒贴他十倍的钱给你,还附带赠送春宵一夜,怎样?”男人说着便去抽皮夹。
怎么这些男人都想用钱来打发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是女君子。
“滚!”羌芜艰难的吐出个字,却是再也没有力气挣动,只能顺势靠在蔺晨肩窝,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撩拨的她心痒难耐。
“敢骂我?”蔺晨咬牙切齿,视线触及女人嫣红娇弱的脸颊,又生生压下攻击性言辞,他手指在她腰际拧了一把,“真想掐断你的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