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炎走过去将羌芜交给阿越,接过晟子递上来的左轮手枪,二话不说对着地上的男人胸口就是一枪,血色登时喷溅在靳伯炎的皮鞋上。
“说,谁派来的?”靳伯炎微微眯眸,薄唇抿出抹尖锐的狠戾,执着枪的手缓缓上移,对准男人眉心。
“炎少,我们是信老大的人。”男人奄奄一息,看来是只剩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他说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
靳伯炎眉峰紧蹙,枪在修长的食指间漂亮的一个旋转,手臂一甩,将枪狠狠砸向说话男人的颧骨上,殷红血色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男人眼角淬出的凛冽狭长阴戾,“你回去告诉信,别碰她”。
靳伯炎瞥了眼晟子,“我的女人不是随便就能碰的,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晟子脱下皮手套,一脚踹向其中一男人的肋骨,靳伯炎将羌芜拦腰抱起,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阿越一招手,身后跟随的几个男人冲上前,对着地上的几个男人就是一顿狂揍。
身后传来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羌芜一脸苍白靠在男人胸口上,似乎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句话也不说。
靳伯炎将羌芜放在副驾驶座上,将她的脑袋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
“给我准备好急救用品,四十分钟后到”。
那头传来墨岚慵懒的声音,“谁啊,这么急,我正办好事着呢,不管”。
靳伯炎神色泰然自若,依旧不紧不慢,“你信不信我找人将你的医院炸了?”。
“是不是你要死了?”。
“不是”。
墨岚声音幽幽自电话那头传来,“那你炸吧”。
靳伯炎冷哼一声,“顺便将你在外面的苟且之事捅给你女人”。
“你够狠”。
“四十分钟,别废话”。
“再多四十分钟也不够我办完那事……”。
“自己看着办,”靳伯炎不等他说话便掐断了电话,男人瞥了眼靠在肩头阖着眼帘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视线触及到她额头上的口子,眼角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男人眼底涌起狂狷的冷冽。
发动引擎后,车子如离弦之箭咻地飙上了高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