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看向她,眼里溢满疼惜,她无力的松开手,双拳紧握,指甲掐进掌心渗出了血色。
前面的警察冷声命令,“带走!”。
羌芜被押入警车,径直接带进警局。
医院里。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护士轮流换了一拨又一拨。
亮起的红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延母哭的撕心裂肺,医生和护士相继走出,她扑上去拽住医生袖子,“医生,我儿子怎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肺部被刺穿,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病人失血过多,陷入重度昏迷,部分脑死亡,什么时候醒来我们也说不准”。
延母几乎丧失了支撑的能力,幸亏站在身边的延父扶了一把才稳住身子,
“怎么会这样,小延还那么年轻,究竟是谁害了我儿子?”。
延父眸子沉了沉,他一定不会放过捅了小延的那个人,不管她是谁,一定要她血债血偿。
警察局。
审讯室。
羌芜对这种地方没来由的一阵害怕,头顶的大灯直对她双眼,刺得她眼眶里面流出泪水来。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警察拿起证据袋,在她面前扬了扬,“这件东西见过吗?”
“见过。”这是昭娣刺入褚延体内的水果刀。
“你既然承认见过,那就好办,”警察将东西放回桌面,“如今这证据上都留有你的指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连番证据摆在面前,羌芜显然成了最有嫌疑的人。
她咬住下唇,警察见她无话可说,便更加确信,“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没有杀人”。
“但凡进了局子的,都会这么说,”坐在羌芜正对面的警察站起身,朝边上二人道,“你们继续审,受害者是鼎鼎有名的官二代,上面压力很大,”。
羌芜将嘴角抿成一道线,她身上的嫌疑最大,但是他们毕竟没有认证,况且天阙那样的包厢都是尊重客人隐私,不会装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