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昭娣和秦东澈一大早就来了瑚墅庄园,说是想参观羌芜住的地方,看那二人大包小包的提溜着的礼物,羌芜就清楚,这二人明显是报恩来了。
那天靳伯炎将她从局子里捞出来,羌芜就给昭娣打了电话报平安,她也清楚,靳伯炎暗中将秦东澈从褚延手下那里弄了出来。
秦东澈伤势不轻,住了近半个月的医院,昭娣几乎在医院里寸步不离的照顾。
客厅里。
昭娣嘴里咬着苹果,眼珠子灯泡似的瞅着四周,嘴里还不忘啧啧称赞,“我说羌芜,你男人够有钱的啊,这不电视上那什么欧洲皇家才住的起的地儿吗?”。
羌芜给尤谢生剥了个橙子,笑着道,“你是不是感觉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了,我第一次来就感同身受了”。
秦东澈在一旁陪着哥哥说话,对这个弱智儿童似的尤谢生,秦东澈倒是显得极有耐心,像是老师教小学生那样一字一句,尤谢生学的有模有样,不出一会功夫竟也能连贯的说出一句话来。
昭娣看的扑哧笑出声来,“羌芜,你哥哥真可爱,像个初生牛犊的大男孩”。
羌芜不由轻挽起嘴角,视线也随之看过去,“是啊,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没有抛下我”。
昭娣咬苹果的动作顿了下,“羌芜,都过去了,你现在很好,有哥哥,还有爱你的人在身边”。
靳伯炎做的那些事,徐昭娣自然认为这个男人心里是有羌芜的。
爱的人?
羌芜朝尤谢生嘴里塞了颗葡萄,双眼透过落地窗望向外面的景致,一片冬意盎然,她看的目光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