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羌芜快步朝电梯走去,折腾了一晚,肚子饿的咕咕叫。
“嫂子!”。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羌芜回头一看,“流离?”。
流离走到羌芜身侧,像是被狼追过似的,弯着腰直喘气,“嫂子,抱歉啊,我接到陌哥电话就赶往机场,谁知道那一班飞机居然晚点”。
羌芜看眼时间,还早,才五点半,“你还没吃早饭吧?”。
流离挠挠头,“还没”。
羌芜见他猴头猴脑的样子,不由忍俊不禁,伸手轻拍他肩膀,“走吧”。
两人坐电梯到二十三层吃早饭,西点,中餐,韩式套餐,泰国菜,真是花样百出,琳琅满目,两人撒开了胃狂吃一通。
……
酒店三十三层,靳伯炎从房间出来,径直朝对面房间走去。
地上蜷缩着两名女子,身上的衣服都烂的不成样子,暴露在外的肌肤布满惨不忍睹的淤青,应该是被人狠狠凌,虐过。
阿越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听到动静,男人抬下头见靳伯炎进来,不由上前几步,“老大,已经按您的吩咐,给她们也喂了相同的药,整整一晚都没消停,方才晟子看烦了才将那二人拖出去”。
靳伯炎轻颔首,修长的双腿走过去,站定在地上两个女人三步开外,男人表情淡漠,眼底却透着残冷和毫不掩饰的嫌恶。
另一个女孩已经昏厥过去,禾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听到脚步声,她条件反射的朝后缩了缩,睁开沉重的眼皮,满脸戒备的瞪向来人,却陡然跌入一双深如寒潭的眸中,男人眼底的阴鸷和狠戾令人心惊胆颤,她嗓音嘶哑如同破锣,“你,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被不同的男人轮流疯狂蹂,躏,而且还嗑了那种药,简直是浑浑噩噩,生不如死,而且整整一晚还有两个人站在一旁观看,若是穿出去,她和闺蜜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无冤无仇?”男人轻佻眉尖,深刻的俊脸如罩霜寒,偏得嘴角划开抹笑意,“你惹了尤羌芜,就是惹了我,这样的下场,你应该满意,被轮的滋味,一般人体会不到”。
禾穗气的浑身发抖,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黑暗地狱里走出来的吗?竟然说得出这样云淡风轻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