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秉渊就领着余柒柒和秦牧往楼下走去，又回到了之前他们坐着的那个包厢。
他们三人说走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看的杨妈妈和另外四个小丫鬟惊讶不已。
等几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楼的声音都已经消失不见，显然人已经走远了。
四个小丫鬟同时看向杨妈妈，“妈妈，这……”
以前，若是有客人得到了梅兰竹菊四位姑娘的青睐，哪个不是着急忙慌的就进去了？
哪像是现在，明明同时得到了四位姑娘的青睐，可他却转身走了。
临走之前，还说了那样的一番话。
刚才听的时候是没反应过来，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可现在认真想来杨妈妈倒是品出了其中的意味。
四个小丫鬟也是机灵的人，仔细品味了一番沈秉渊刚刚说的话，也明白了过来。
“妈妈，他刚刚那话的意思，是让四位姑娘同时去见他？”
这话说出口，说话的小丫鬟已经面色复杂。
她都在姑娘身边，伺候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客人。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是说那人痴心妄想，还是该说他胆大包天？
杨妈妈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就对四个小丫鬟道，“行了，都别站着了，回去把刚刚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跟你们姑娘说一声，看她们自己怎么选择吧。”
杨妈妈虽然是花满楼的老鸨，但对于四位花魁，还是分外宽容的。
像是这类的事情，基本都会随她们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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