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森陷入沉思。婚前一晚闹出这样的丑事，按理说一个当父亲的，是不会再婚礼继续下去。可千夜的脸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
“现在人现实，你不陪嫁一大笔嫁妆，还有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愿意让人娶一个命硬还丑的女孩子？若是配得人家世不好，咱们也拿不出手，也对不起姐姐不是？再说了，姐姐的遗嘱摆在那儿。万一让有心人知道了，冲着这个接近千夜，到时候得逞了，对千夜更不好。你还是听我的劝，原谅宵鸣这一回。”方雅文继续劝道。
凌森被说动了， 但还是没表态。方雅文马上朝宋宵鸣和凌媛递了个眼色。
宋宵鸣膝行到凌森面前，央求道：“爸，我发誓，绝不会有下一次。我一定好好对千夜！我真的很爱很爱千夜。”
凌森叹了口气，指着他说道：“你听好了，我要是听说有下一回，我打断你的狗腿。”
“知道了，我一定做到。好好爱千夜。”宋宵鸣放下心，和方雅文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收拾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的事，我来安排好。咱们就低调点，但也绝不让千夜难堪。她也是很爱宵鸣的嘛。”方雅文一路哄着凌森出去，目送他进了别墅正厅，气咻咻地回到玻璃花房。
凌媛抓着纸巾又在给宋宵鸣擦衣服上的脏渍。
“够了，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怎么今晚干出这事！幸好是婚礼前，要是明天出这事，遗嘱的事就轮不到你们了。上面可是写明白了，若男方出轨，一毛钱也别想拿。三十七个亿，你就去哭去吧。”
“她怎么会这么有钱嘛。”凌媛气恼地说道。
“她死了十五年了，那笔钱分散在各家基金和理财公司，不动产和股票早就利滚利，钱生钱，比当初翻了十几倍。我告诉你们，这事你们再给我搞砸了，我绝不饶你。”方雅文瞪着凌媛说道：“还有你，出了这档子事，你以后怎么嫁人。”
“我是要嫁给宵鸣的，怎么了。本来他就是我的，你为了钱，偏要他娶千夜。”凌媛不服气地说道。
“闭嘴。”方雅文回头看了一眼，警惕地说道：“都滚回去，明天乖乖地结婚，按计划行事。”
“不等明天了，今晚我就要得到她。把事做定了。”宋宵鸣拽开领扣，黑着脸说道。
凌媛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抓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方雅文啪地一下打开她的手，训道：“让他去！就当他玩了一条狗。”
凌媛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
房间里。
凌千夜换下了礼服，对着镜子仔细地看右耳。那道疤痕果然已经完全消失了！
“是你做的对不对？”她轻抚着掌心的鱼尾，问道。
这一回它没出现！难道是要见水？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进浴室，把手放进了装满水的盥洗池里。可鱼尾还是安静不动。
它到底要怎么用呢？凌千夜擦掉水，拿起手机在网上搜。
“外星人是不是像鱼一样？”
网上没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