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夜垂了垂眸子，轻轻点头，“我知道了，困了，你回去吧。”
她爬上沙发，把酒杯往地上一搁，抱着靠枕就睡。
“喂，去床上。”封瑾轻轻推她。
凌千夜不动。
封瑾拿了床毯子过来，轻轻地盖到她的身上，自己往沙发前一坐，继续喝酒。
他要守着看看，凌千夜的那股能量是从哪里来的。
夜越来越深了。
凌千夜睡熟了，她的手从沙发边滑下来，掌心碰到了他的胳膊。封瑾扭头看了看她，托起了她的手。掌心里的小鱼尾一动不动，很难想像它真的会是某种神奇的东西……
“真的是你？”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鱼尾。
没有上回的电流！
“能不能出来谈谈？”他胆子稍大了点，又问道。这会子，他脑子里连聊斋志异的片断都出来了，说不定是个可怕的六脚怪物，还可能是一个古代来的翩翩公子？或者……男狐狸精？不对，那也应该是个狐狸尾巴，这是条鱼……
“你才狐狸精！”细软的声音突然透进了他的耳朵。
他吓了一跳，握着凌千夜的手，飞快地往四周看。这声音从哪里来的？
“离她远一点。”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为什么？”他定定神，问道。
“你自己去死就好了，不要带着她。”那声音又凶巴巴地说道：“她这么惨，你还要让她再惨一次吗？”
封瑾紧握着凌千夜的手慢慢松开了，他沉默了会儿，问道：“出来让我看看你。”
“我怕你嫉妒我！我太帅了。”
“行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帅。”
一团淡淡的蓝光从凌千夜的手心里闪动出现，紧接着是一条圆滚滚的锦鲤，它有着漂亮的鳞片，如纱一般的鱼鳍、鱼尾。果然很漂亮。
“你……真的是鱼。”
“我是漂亮的鱼!”小锦鲤转了个圈，停在他面前，“你，不要再纠缠她！她不需要爱情，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对来是这样……是她的许的愿吗？”封瑾有些难过，他喝了口酒，又问道。
“对！”小锦鲤心虚地后退了一点，又仰起脑袋，凶巴巴地回道：“她才不爱你，她只需要钱。钱才是女人的法宝。”
封瑾把手伸过去，温和地说道：“你过来，我想摸摸你。”
“凭什么摸我。”小锦鲤甩动尾巴，躲他的手。
“就是想知道，你在她手心的时候，她是什么感觉，会不会不舒服。”封瑾说道。
“肯定舒服，我在她手心的时候，就是你们说的纹身啊。其实那是能量线，储备我能量的小水池。”小锦鲤犹豫了一下，游了过来，落在他的手心，“你听着，我也只是试一下别人的手心，你不要误会我是听你的话。”
小锦鲤转过头看酒杯。它本来不应该出现的，可是这瓶酒闻上去太香了，与以前的酒都不一样！闻到就感觉很醉人！
“你真的很漂亮。”他把小锦鲤托到眼前仔细看。这真是神奇的生物！鳞光闪闪，华丽非凡。
“我是双鱼座最漂亮的鱼。”小锦鲤被夸得开心了，跳起来，在半空中旋转，“我是财富鱼，只有我，能让她变得很有钱。”
“也能让她再活一遍。”封瑾说道。
小锦鲤停下来，歪着头看封瑾，“你知道这件事？”
封瑾问道：“我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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