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正看得入神时，凌千夜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了一边的小打印机台。
“饼干赠品方案做好了，我先打出来，封总先看一下吧。”
“自作主张。”封瑾看着她拿着方案走过来，手摸起了签字笔。
嘴上虽硬，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谢谢封总，有钱了。”凌千夜捧着他签完字的方案，笑吟吟地说道。
“你很穷吗？”封瑾好笑地问道。
“我是住着豪宅的穷人。”凌千夜很坦荡地说道：“封瑾，我肯定是有事瞒着你了，但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出卖你。你放一百个心……”
封瑾抬头看向她，等她的下文，也许下一句她就要说出那句他想要的答案了。
两两相望，凌千夜渐渐有些克制不住，身子慢慢地弯下来，想要吻住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她，她会心软的，想要拖着他马上逃去天边。她不是没想过要带着他一起跑掉，可是她要怎么才能说服他，让他不丢下这一切，跟着她离开呢？
就在她的嘴唇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寸距离时，何助理兴冲冲地敲响了门。
“封总，好消息！网红和大风新车的负面词条已经锁上了，大风集团现在正在找公关消除负面关联。等下我们会再上一波舆论造势，彻底把新贵两个字和大风的新车割裂。”
凌千夜赶紧站起来，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
“凌助理也在啊。”何助理后知后觉，自己打扰了封瑾和凌千夜，挤出一脸笑容以掩饰尴尬。
“刚出了一个新方案，请何助理帮忙落实。”凌千夜把方案递上去，轻快地说道。
何助理捧着方案，惊讶地说道：“又出新方案……赠礼小饼干？”
“每一个客户都会得到一份精致并且味美的小饼干。”凌千夜指了指自己带来的饼干盒子，“我们主推女性独立意识觉醒，爱自己，享受生活。”
何助理看向封瑾，等他指示。
“去办吧。”封瑾点点头。
“封总，这套营销方案与我们之前的想背，你不能因为是她说的，就直接推进。”何助理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们的新贵客户包括了女性，没有错。”凌千夜转身看向他，严肃地说道：“配合今天的各种新闻推送，最晚后天就会出销售和口碑的增长。”
“确定了？”何助理还是站着没动。
“还要怎么确定？”封瑾反问。
何助理眉头紧皱，把方案放回桌上，拒绝道：“她说的也未必对，不能拿着公司试错，这件事我建议开会讨论。”
“你们之前做的一切都没有成效啊，在我看来，保守不如进攻，进攻才会知道结果，而最好的进攻就是快！快到让对方安完全没有应对的时间。”凌千夜拿起方案，拍到他的手上。
何助理被凌千夜说服了，他长长地吐了口气，打量着凌千夜说道：“凌助理，你确实厉害，你和我们封总的风格简直一模 一样。果断，不容拒绝。”
她不厉害，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以前的封瑾说过的。在她身边久了，也学会了他的处事手段和风格。
封瑾沉默了许久，一直在听凌千夜和何助理说话，直到何助理走了，他才拉住了凌千夜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抚挲。
凌千夜被他挠得有些痒，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