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在江城生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柳师傅亲自出山。”有人说道。
人群又一次往窗口靠，尤其国外的集团员工哪见过这种好东西，眼珠子都挪不开了。
“柳师傅一直不肯让资本投他，一直坚持古法酿酒，产量低，为人还犟，前几年倒是有人去找过他，可根本拿他没办法，就放弃了。想不到新西兰这家公司能请动他。你说，咱们的活动怎么就没想到搞这么新鲜呢？简直全是闪光点。”
“开始吧。”于恩忍着气上台，催促司仪开始。
今日的活动由她一手操办，她与几名涉外的官员是剪彩嘉宾，现在那几人已经在等待中。司仪声情并茂地一番演讲，各路嘉宾轮番上台致词。场面上的程序走了一套又一套，而外面的活动却一直在花样翻新。台下那些人又开始骚动，脚步慢慢往窗口移，等到于恩总结致词的时候，连台上的官员都开始忍不住拿着手机偷瞄外面发来的现场视频。
“这家公关公司还真厉害，这活动办得好。”
“对啊，两国文化的精髓都点到了，热闹中不失风雅。有趣有趣，我们结束后也去那边看看吧。”
于恩看着台上台下的人，脸烧得厉害。最后的致词全忘词了，站在台上，尴尬地看着台下的人群，好半天之后才轻轻地说了句：“祝愿活动顺利。”
稀稀拉拉的掌声过后，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还是顶级公关做的活动，古板老土，只怕是故意烧钱的吧。早知道这样，就算安迪要退出活动，我们也得死死拽着不放。”
于恩的心态一下子就崩了，她猛地扭过头，凶狠地瞪向说话的人。那人见她听到了，尴尬地笑了笑，快步走进了人群中。
“凌千夜，她是故意的！故意拆我的台！她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什么都要和我对着干！她走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偏偏跑到江城来。”于恩握紧拳头，眼睛红到似是要滴下血。
“于总，您失态了。”助理见她一副凶狠的样子，赶紧提醒她。
于恩冷着脸，狠狠瞪了助理一眼，拔腿就往外走，“跟我去看看，她到底有多能耐。”
几名助理对视一眼，慌忙跟上了她。
“不就是 路演吗？去，到楼顶上加几个高压水枪，给我往下淋。”到了电梯前，她一眼看到墙上的消防栓，眼中寒光一闪，恶狠狠地说道。
“是。”助理哪敢不听，赶紧去安排。
于恩进了电梯，对着里面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还练习了好几下笑容，小声说道：“我们就正式会一会，凌千夜。”
自始至终，于恩从未承过凌千夜有能力，在她的认知里，凌千夜就是靠着外星鱼才得到这一切，尤其是夺走封瑾。她恨！恨毒了凌千夜！
酒店大门口也站满了人，都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路演。
于恩穿过人群，走到了路演的现场。活动时代更迭，还原古法酿酒的发展历史进程，就像一出沉浸式舞台剧，没有一句台词，全用表演完成。而围观的路人只要走进场景，立刻会成为表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