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理眉头微皱,少爷天生冷漠,性格淡漠得仿佛世间一切事物都跟自己无关。
在他手下做事的人,只要不是特别大的错误,他都不会斤斤计较。
这个男人淡漠的气息从骨子里与生俱来,可能是天生身体缺陷的缘故,他对任何事都抱不起太多的兴趣。
这时女人手里拿着几株草药高兴地跑过来,“我来了,终于找到了。”
靳斯理看到有陌生人靠近北挽少帝,迅速拔出剑架在女人脖颈旁,冷声:“你是何人?”
女人双手都拿着草药,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深深叹口气,“现在的人真是太奇怪了,见到陌生都喜欢当成敌人?”
“你到底是谁?”靳斯理忠心护主,刚遭到钟离的袭击,然后来到这廖无人烟的森林里就遇到个女人。
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女人冷笑地挑了挑眉,“我干嘛要告诉你?”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靳斯理狠狠握住剑柄,身后的男人清冷地开口了……
“放了她。”
“……”
北挽少帝闭着眼睛冷凝地道:“靳斯理,放了她。”
“是……”靳斯理得到他的命令,虽然很是疑惑,但还是遵命地收回佩剑。
“原来你是他的仆人啊,现在的仆人都这么嚣张吗?”
“……”
“告诉你啊,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你家主人,对我客气点!”女人对靳斯理刚才的冒犯很不满,冷哼一声走到北挽少帝面前。
干净的裙摆垂在地面上,跪坐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肩膀上的弓箭,微皱起眉,从旁边找来粗点的木棒递给他。
北挽少帝深谙的眸子看了一眼,“什么?”
“把这个咬在嘴里,待会我拔箭的时候很疼……”
北挽少帝嗓音冷漠,“不必了,你直接拔掉就好。”
从小到大什么哭他都吃过,这点痛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女人深深看了他一眼,正要伸手去拔,突然抬起脸微笑地看着他,“跟你说件很奇怪的事,刚才我找草药的时候看到两只长着四条腿的彩色鸟。”
“……”
女人突然指着一边树林,“看,它们在那里--”
北挽少帝下意识转过脸去看,正在这时,肩膀一痛将他的思绪拉回。
“很严重呢……”女人手指扯开了一些他的衣服,看到伤口很深,眼眸中略带些担忧。
北挽少帝垂下头看到女人素净的小脸满是担忧,眸子略深,刚才她是故意引来自己的视线?
“少爷……”靳斯理蹲在旁边,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一颗颗解开北挽少帝的衣扣。
“愣着干嘛,把他衣服脱了。”
“……”
靳斯理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懂医术?”
女人狠狠瞪着他,“废什么话啊,快点!”
北挽少帝小麦色肌肤衬托身材强壮,肌肉奋起的臂膀宽阔,单腿曲起胳膊搭在上面……
女人拿着一根草药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个草药要怎么敷来着?”
北挽少帝:“……”
靳斯理瞪着她,:“你不是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