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团子。“凌霄低声惊叫,尽管低声却也是有所惊动,就看见夜娉婷站住了,四处张望。
夜娉婷什么都没有看见,觉得周围很是怪异,一把拉了丫鬟就往二哥哥房子那边跑。
“舅舅,你怎么知道我在夜家。”凌霄一把抓住展玉痕,凌霄跌出空间,展玉痕抱起凌霄,飞成了一颗子弹,离开。
“以后你不论去哪儿,都要告诉舅舅。
要不是白团子,你说你多危险?
还有,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没有功力了?”展玉痕扛着凌霄一边问话一边依旧是子弹的速度。
“舅舅,我也没有想到会消耗这么大的功力,不过还好,舅舅不用太担心,我不是有空间隐身吗?”凌霄安慰展玉痕。
“还空间隐身,刀刀怎么就不拦着你?让你发生这样的事,她可真的是失职了。“展玉痕责怪刀刀。
展玉痕还没有叨叨完,就已经带着凌霄回到了粮铺三楼。
"不许出声!"展玉痕低声道。
顿时人狗禁声!
凌霄虚弱地站也站不稳!
展玉痕扶住凌霄把他放在了床上。
"要不要叫你师傅给你瞧瞧?"
"不要,我睡一会就去空间,只要我精力恢复一阵,我就可以自疗!"
“好,你自疗的时候,舅舅守着你!"
"谢谢舅舅,每日给我送好吃的便好,其他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对他们就说我在温习功课,在准备诗果会的事。"
"嗯,先休养身体,恢复功力,夜家的事,你恢复后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嗯,舅舅,先让我睡一会儿!"凌霄疲惫地闭上了眼晴。
凌霄能够感觉到自己这具长期被真气滋养和支撑的身体,此时此刻疲惫无力,困乏,且连肌肤都在隐隐地痛。
原来失去真气的身体也有受伤的疼痛感觉。
凌霄躺在床上,回想着娘亲留下的脉络图,用意念放松自己,进入冥想的状态里。
而凌霄的房间外,展玉痕坐在一处暗影中一动不动,展玉痕还是非常的懊恼,责怪自己太大意了,拿命守着的一个人,却差点守出了危险。
凌霄醒来己是三天后,但也仅仅是醒来,他的真气还是很薄弱,他的功夫还没有恢复。
凌霄又进了空间,每日里饮清泉水,吃黄芪等补药,然后又是睡觉冥想,在冥想中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在慢慢汇聚。
又过了七天,凌霄终于可以在空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空间里土豆凌乱四处,还是那一晚的杰作。
凌霄像一个普通人似的在田里干活,挖土豆,种玉米,试着慢慢地推转石磨。
石磨被缓缓转动的时侯,凌霄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真气似乎凝聚的快了一些,能感觉到身体和宇宙似乎又开始流通真气!
"应该是石磨的运动搅动了宇宙空间的真气,让真气缓缓地注入了我这个此时处于低阶的身体。
唉,夜寒庄的事还真是奇怪,居然能消耗那么多的真气!我的身体可是犹如一个气海。
是什么样的神谕如此磅礴。
但愿能够帮他多顶一段时间,不然的话,我若不能及时恢复,我和他都会很危险!"
凌霄想着又定了心神,努力地安静下来,进行经脉图的冥想。
展玉痕每日里守着凌霄的楼层,不让任何人见凌霄,这举动让大家感到很是奇怪。
"展舅爷,霄霄已经十天没有下楼了,他在做什么呢?"蔡久诚终于憋不住了,问道。
蔡久诚是在院子里问的,蔡久诚问话的时候,展玉痕正端着自己让云朵给凌霄炖得鸡汤要上楼。
那一会时值傍晚,一尘和左明都在院中散坐着,一听蔡久诚在问,都抬头看着展玉痕。
"哦,霄霄说这段时间的功课有些难,而且秋试也快到了,所以要好好用功。
再说了,粮铺的生意和诸暨来人都安排好了,他也可以安心复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