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房间之后，聂远才想起，忘了问小锦到底是什么品种了！
都能自主和人沟通，而且灵智已经达到四五岁，这可不是凡品能做到的。
搞不好很可能是比灵草还要高级的仙草！
但都回来了，聂远也懒的再跑一趟，他准备明天再问。
一夜无话，转过天一早，因为滔滔的康复，两个小美女一路上都是喜笑颜开，连带着大小姐对聂远都温柔了许多。
等福伯开车之后，大小姐对副驾驶位的聂远说道：“你不是给那个老将军看过病吗，回头要不帮着浪姐他们家说说，那个混蛋肯定……”
这就是大小姐，从来都是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
聂远一摆手：“你甭管了。”
大小姐一看聂远这意思，知道他心里有数，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上课时间，聂远接到了霍老的电话，老头即气愤又尴尬的说道：“这帮混蛋，早晚得下地狱，一帮丧尽天良的畜生！尤其是那个肥头大耳的牛局长，那就是个人渣……”
老头当然生气了，他虽然什么官职都没有，在中医界那却是泰斗级的人物，谁见到他不得尊称一声霍老啊。
而且他在药监局也有不少认识人，在他想来，自己去帮聂远办个证，那根本就是小病一碟。
结果等他和沈三万去了之后，一开始审批科的办事员也很客气，但等仔细看过他的文件后，办事员笑容有些牵强的说道：“霍老，您稍等，有个疑问我得去问一下。”
霍远山也没当回事，大手一挥：“去吧。”
等过了一会儿，那个办事员回来了，很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霍老，您的这件申报文件不符合规定，所以我们不能发给您药品经营许可证，和药品生产许可证。”
霍远山一愣，然后愕然问道：“哪里不合格了？”
办事员心中吐槽道：我特么哪知道哪不合格，尼玛，牛局说看到这个聂远来申报，就要报告给他，我能告诉你人名不合格吗？
但霍远山他也不好得罪，所以办事员就在那胡编道：“可能是这里吧，你看你们这里，连厂址都还没选定，所以……”
霍远山闻听火冒三丈：“刚才那人连注册资金那一档都空着，你们不也给发了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行啦？！”
此时老头的脾气就有点上来了，旁边沈三万看着呢，这让他多栽面。
那个办事员最后也搪塞不过去了，直接说道：“这样吧，我给我们牛局打个电话，您有啥事和他说去吧。”
牛盾的叔叔叫牛斌，见到霍老丝毫不惧，阴阳怪气的把老头损了一顿，最后就是不给办。
要不是沈三万拦着，老头能抽他。
这种情况聂远还能说啥呢，只能息事宁人的劝老头消消气，说是咱们也不急这一时，回头咱们再想办法。
等放下电话后，聂远就给沈三万打了一个。
“沈总，到底咋回事啊？就算没办成，也不至于把老头气成那样啊？”
沈三万说道：“我估计吧，这个老头可能是把那个牛局给得罪了，我看人家好像特间针对的他，死活就是不给他办……”
沈三万此前没见过霍远山，更不知道聂远打脸牛盾的事儿，所以他哪知道这里面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