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景是他的亲孙子,他的本事他心里有数。
而慕念,是一个善于给人制造惊喜的。
还有慕家,明天他们如果知道了,每个心怀鬼胎的人,将不安宁了。
白管家还是没明白。
他还有别的担忧:“老爷,少爷再如何的护着念念小姐,可她始终还是慕家的人,如果真要和慕家为敌,只会两败俱伤。”
“关我什么事?”
云老爷子冷哼一声,把药茶接过,喝了一口就准备睡了。
白管家:“……”那可是你老人家一辈子的心血,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
第二天,慕念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发现床边趴着一个小人儿。
睡得很香甜,唇边还有晶莹的口水。
慕念有些嫌弃的用脚踢了踢他,秦绪揉着眼睛看着她,一下子又红着眼睛扑了过来,重重的一头撞进慕念的怀里。
“我还以为你死了!”
“你这个骗子,答应替我治病,也不给我治。”
“答应给我找爸爸,找妈妈,你什么事都没有做过,你就差点死了。”
“我……”
慕念刚刚才说了一个字,就又被秦绪给打断了。
“你会不会又扔下我一个人跑去死了?”
“……”
这话说得……怎么她好像很喜欢死一样。
秦绪听到有关慕念的事情不多,而且,大人的话他也无法全部理解。
就听到慕念自己一直都想去一个地方,但是那个地方很危险,进去了就可能出不来了。
他很害怕,就像他们告诉他爸爸死了,后来妈妈也不见了。
慕念说,她是他的姐姐,可是她也差点死了。
“是不是因为我不乖,所以我身边的人才会一个接一个的出事?”
慕念看着自己睡衣上面的口水、鼻涕,伸手摸着他的脑门,再用力的推开。
“男女授受不亲。”
“那是啥?”
慕念微微侧头,其实她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以前她老是和堂兄弟们一起玩的时候,妈妈就总是这么跟她说。
大概是说男的和女的不可以走得太近。
昨天晚上大叔抱她的时候,她也想说来着,但怕大叔太高傲,听了这话会不开心。
“哎,不重要,反正你别离我这么近。”慕念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衣,“一会儿把我的衣服洗了。”
“好。”
大概是因为慕念回来了,而且是活着的,最主要的,她声若洪钟,连半点伤都没受,秦绪的心情也跟着好了。
“云先生说你的脚受了伤,这两天都不可以下地走……路……哎……”
秦绪的话还没有说完,慕念就已经下地了。
“我的脚受伤了?”
慕念不解的原地跳了跳,就那么一个破水壶,哪可能伤得了她?
“姐姐……”
“打住,别乱认亲戚。”
秦绪撇撇嘴:“念念姐姐,你的脚底全都是水泡,你不知道痛的吗?”
“这也叫痛?”慕念哭笑不得,“当你知道什么叫痛的时候,你就长大了。”
她以前练功夫的时候,脚断了也得蹲马步。不然,都不配说她以前被爷爷进行了魔鬼式训练。
云泽景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慕念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