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自家二这幅样子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
任风被自己父亲一句话打断,随后有些胆怯的缩回了手,在面对服父亲以往无数次发火的时候任风都不怕,今天到了喻欢这里却胆怯懦弱的不像是自己。
任风现在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里,省的喻欢看到他这幅样子平白在心里对他不喜。
喻欢看着父子二人的对话和气氛,心里明白这个话题对于他们已经明显谈不下去了,目光转向了任父身边一直轻声劝着的那个女人。
乌黑的卷发和白皙的皮肤,很是端而典雅,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教养极好,说话不瘟不火,却不见的偏袒任何一方。
喻欢对这种女人的印象非常好,因为她自己的亲生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就无可避免的想到了她的晚年和对于自己的误解,含恨而终这四个字居然发生在自母亲身上,想起来是谁导致了这一切,喻欢握着玻璃杯的双手缓缓收紧。
等到玻璃杯中的热水的温度在自己的手心里热度被感觉到的时候喻欢猛的回过神,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难道是这一次唤醒了她心里仇恨的一面吗?她一直都记得,但是却一时都没有付出过实际的行动,对于董秋秋这样的人,她甚至忽略了这个女人对母亲和对以前的她所做的事,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着她。
不该是这样的。
喻欢的心里有些乱,她天性就不喜欢争斗和仇恨,哪怕是受伤了,等到伤口好了也会暂时忘记当时的疼痛,这一次她对于董秋秋也好,云泽也好,包括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任风,她的态度都相对的太过于温和了,温和无害的好像忘记自己在这些人手里是怎么受伤的。
喻欢看着任夫人的视线移开了,又重新回到了任父和任风的脸上,脸色冰冷,语气平静的说:“吵够了吗?你们打扰到我休息了,不管你们如果道歉,我只有一句话放在这里,原谅不可能,如果你们真的觉得这件事不能就此算了,就自己想办法,比如做些什么来弥补对我造成的损失,我因为这次车祸需要在家修养小半年,这笔损失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相信你也懂。”
任父的面色凝重,在喻欢说完之后认真的点点头:“这个我们自然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很了解,所以心里才越发愧疚。”
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任父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周小姐也许会好奇为什么我们在出事之后直到今天才赶过来,我想再次解释一下,绝对不是我任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自始至终,周家那边始终没有提出来,而犬子任风更是糊涂,知道事情越来越大觉得瞒不住了才跟我们坦白。”
喻欢挥挥手,视线不在看着他们:“行了,我都知道,这件事有些巧合在里面,我也没有好奇您所说的时间问题,对我来说早晚都一样,迟早要解决。”
“你们先走吧,我需要安静,我现在想要休息了,至于后续我会让别人代替我转达,今天你们的心意我已经领了,还是那句话,原谅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让我看到任家有什么是值得我去原谅的。”
喻欢觉得她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以任父这种商界的老狐狸不可能不懂。
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口头上的表达和表面上简单的表示,她现在需要势力和帮手,没有这些她怎么整死董秋秋和她身后的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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