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并非那种美而不自知的人，她对自己的相貌评价十分中肯，听到唐妍这么说，一边眉毛轻轻挑了挑：“你确定？”
“你是觉得我们妍妍比不上你吗？”唐红冷哼一声，“顾晚莞，做人不要太自信了，妍妍当年在京城可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不然你以为你的男人当初为什么会和她订婚？”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了，”方灵听不下去，挥手打断了她，“订婚？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当初厉家和唐家不过是一起吃了一顿饭，回来就到处嚷嚷说唐妍和厉霖川订了婚，自始至终二少承认过一次吗？我要是你们我就三缄其口，尽量让别人忘记这件事，你们唐家人可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到处宣传。”
被厉霖川拒绝这件事，一直是唐妍心中的痛。尤其厉文入狱之后，她常常在黑暗中一个人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最终发现，就是在厉霖川拒绝了和她结婚之后，她的人生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而厉霖川拒绝她，全部都是因为顾晚莞。
“你说什么！”唐红暗中扫了一眼唐妍的神色，继续和方灵争辩，“要不是顾晚莞……”
“姑姑。”唐妍打断了她，眉间浮出了阴郁的神色，“别说了。”
唐红不甘心，嘴唇动了动，悻悻的闭上了嘴。
顾晚莞无心惹事，倒也不打算回避，抱着手臂轻轻偏了偏头。
“这件裙子我要定了，”唐妍攥紧了手里的包带，指节骨微微发白，“不仅是这件，还有她——”唐妍指了指方灵，“她身上这件，我也要定了！”
不过是一件裙子，还不至于让唐妍如此固执，顾晚莞明白这件事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看向了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