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掩映下，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无声。
顾晚莞坐在车上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精神揉了揉眼睛。
“困了？”厉霖川的手从一旁伸过来，碰了碰她的脸，“让你在家好好睡觉，你偏要跟过来做什么？”
“……你大半夜出门，还不让我跟着了，”顾晚莞白了他一眼，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幸亏我还没有睡熟，不然又让你跑了，我就知道我不该轻易的打开那个手铐……”
厉霖川低笑一声，摇了摇头。
顾晚莞虽然真的有些犯困，但还不至于没精神到那个地步，她看着前面渐次而过的路灯，不自觉抠了抠手指。
厉霖川并没有说他要去做什么，也没有告诉她目的地，但她隐约有所感觉，所以强行跟了出来。
低调的黑车一路北上，停到了机场附近的停车坪。
顾晚莞看了一眼周围，几个看似随意摆放的车静静的停在附近，看上去气氛有些严肃，顾晚莞刚想开口，厉霖川突然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坐好了，别下来。”
“你要去哪？”顾晚莞直起了身。
厉霖川并没有走远，他下车之后，周围几个车里的人全都钻了出来，顾晚莞看到厉霖川拒绝了他们递过来的烟，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在一片善意的笑声中重新走了回来。
“……是你带来的人吗？”顾晚莞小声问，“总感觉都没见过……”
“嗯，我们的人，”厉霖川边回答她的问题，边把一瓶热牛奶塞进了她手里，“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