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芳的手也受到一点硫酸的影响,裸露出的皮肤顿时变成鲜红的样子,想必那鲜红的部分应该是位于皮肤下边的肌肉组织。
被硫酸都腐蚀到肌肉组织都暴露出来了,那应该是很疼的,可这样的疼痛对于周晨芳而言似乎可以忽略不计,除了她全身因为顾淮的无情而悲愤的颤抖以外,她的那个持着硫酸瓶的手却出奇的“镇定”,一步一步的朝着顾淮走去。顾淮先前是被顾晨芳恼羞成怒,见周晨芳拿着水果刀和录音笔,想瞬间把周晨芳给“灭”了,现如今,周晨芳的手中更换成了硫酸,刚还“心高气傲”的顾淮顿时泄了气,连连后退,想趁机躲进卫生间里,可那卫生间里的闫悦丹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对于顾淮这种薄情寡义之人,顿时是心灰意冷,可以说是恨透了这种脚踏两条船之人,见顾淮要进卫生间,索性把卫生间的门给锁死,让顾淮“无路可退”!对于闫悦丹而言,顾淮这种人,人家不废了你,我自己还要废了你呢,与其自己下手承担法律责任,还不如借刀杀人呢。当然,在闫悦丹的内心中,更有一深层的担忧:也怕那硫酸,怕那硫酸,哪怕是一丁点沾到自己的脸上,那就是极大的毁容。把顾淮放进卫生间,那就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危险。
顾淮这一来,似乎没有了“退路”,他要是选择强冲,必然要经过周晨芳的身旁,顾淮可以不去害怕顾晨芳,但一定忌讳顾晨芳手中的那瓶硫酸。顾淮在内心暗骂洗手间里的闫悦丹薄情寡义,一边在寻思着开脱之术,“顾......晨芳,你......你听我说,我是......是要跟你结婚来着......但......但在洗手间里的那位......叫闫悦丹的女子......是......是她......是她厚颜无耻的缠着我......缠着我的父母......我......我实在......实在是被......被逼无奈呀......在......在我的内心中......可是铁了心的要跟你在一起的呀......”
“顾淮,你说话真够意思的,我拿录音笔出来的时候,你不认账,我拿水果刀出来的时候,你也不认账,我那硫酸出来了,你认账了!你这是跟硫酸表白吧?那我就成全你......”周晨华话音未落,一瓶硫酸就朝顾淮扑洒了过去,顾淮本能的双手护头躲避,但那液体是无孔不入,顿时一阵剧烈的惨叫声,顾淮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售楼小姐马蕾和样板房接待吓得叫喊着逃离......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洒落到的硫酸腐蚀,起了化学反应,有的地方,已经腐蚀出了一个猫眼大小的门洞。
听着卫生间门外的顾淮撕心裂肺的惨叫,闫悦丹脸色苍白,环顾着卫生间里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可惜的是,环顾一周,连最起码的牙刷都没找到一把,正当闫悦丹还不死心,准备翻包拿出手机报警的时候,只听到门外传来一声“你好呀......不救救你的未婚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