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吃着苏卡拉的同时,将身边的一张辛巴普尔纸币给掏了出来,对着珀塔瓦岱巫师指了指那纸币上的巫师问道:“珀塔瓦岱巫师,这次过来聊一下就是想知道巫师在辛波普韦的地位,再深度的采访一下:巫师登上辛巴普尔纸币的一些花絮细节。”
珀塔瓦岱巫师品尝着面前的美食,似乎并不急于回答,等咀嚼完嘴中的美食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后,慢条斯理的反问道:“你们人民币上都是毛主席吧?”
蒋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我记得以前的人民币上还有各种少数民族的头像,对吗?”珀塔瓦岱巫师似乎非常了解中国的人民币,对于这样的问题,蒋凯有点惊讶的点着头说道:“嗯......是的,看来珀塔瓦岱巫师对世界钱币也是很了解呀!难不成也是世界钱币组织协会的会员?”
珀塔瓦岱巫师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巫师的头衔让我已然是心力憔悴了,断然不太可能去参加什么其他不相干的组织,我只是想问蒋凯先生的是:你们印上某某一种人的头像到纸币上,嗯......譬如说,你们有一张五元的纸币上有一张是炼钢工人(这里说的是中国第三套人民币),然后你去为了知道那炼钢工人为何会上纸币,就去随便找一个炼钢工人来采访,那你觉得那个炼钢工人会怎么来回答呢?”
蒋凯对于这样的反问,立马无语。珀塔瓦岱巫师“呵呵”的笑了两声后说道:“套用你们中国的一句名言,‘醉温之意不在酒’。这次你来找我。目的并不是为了纸币上的那个巫师吧?”
蒋凯见珀塔瓦岱巫师一语洞穿了自己的心计。觉得颇为尴尬,只能在那不断的吃着面前的苏卡拉,连吃了三口后,才一边咽着美食,一边无奈的说道:“还是珀塔瓦岱巫师厉害,能够洞悉我这次前来的意图。不瞒你说,这次我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的降头之术!”
珀塔瓦岱巫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蒋凯,而是端详着蒋凯一阵,随后问道:“你的真实身份应该不是世界钱币协会的会员吧?”
人家都洞悉了你这次前来的目的,那还有什么必要在自己的职业上做隐瞒呢?蒋凯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又被你说中了,我确实不是什么世界钱币协会的会员,只是一名普通的心理工作者!”
“那你的幕后老板是谁?”珀塔瓦岱巫师接着问道:
“我的幕后老板?”蒋凯心中不免一惊,难不成将柳咏枫副司长给供出来,这也显得太那个一点了吧?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淡定一点。于是故作镇定的回答道:“我......我没有什么幕后老板呀?”
珀塔瓦岱巫师将面前的美食三下五去二的吃完后,留下了一张二十美金便起身就要离开。蒋凯见状,连忙起身拦到了珀塔瓦岱巫师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老是要去洗手间吗?”
“美食吃完了,也没什么能帮到你的,就自己买单走人了,怎么?难不成二十美金不够吗?”珀塔瓦岱巫师看着蒋凯说道:
蒋凯听闻珀塔瓦岱巫师要离开,连忙拦着珀塔瓦岱巫师问道:“呀......这事情不是还没结束呢吗?卫参赞跟我说好了,你那边可以给我90分钟的时间,这才多长时间呀?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您老呢?”
“请教?不敢当,或许是中辛两国之间的文化差异吧,在我们这个国度里,你要请教一方,前提是你得坦诚布公,你自己都在欺瞒,那怎么指望人家来教你、指导你呢?”珀塔瓦岱巫师实实在在的说道:
蒋凯一听这话,算是明了了,今天在这巫师面前,自己先得实诚,自己这里不实诚,那别指望人家能帮你什么?蒋凯赶紧拉着珀塔瓦岱巫师重新入座,然后用万分歉意的口吻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真的,这次前来确实是受了一名位高权重的人物嘱托,是带着使命来到这里的!不是不愿意跟您老坦白,实在里面有一些机密不方便跟您说起!”
珀塔瓦岱巫师重新入座后,听蒋凯这么回答,微微的点着头说道:“你这几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来了,如果没有谁来指使你,就凭你一个普通的心理工作者,敢冒着生命的危险前往这里,就做一个巫师的调查?说给谁,谁都不会信?而且,访问这事情,不用亲力亲为,一个国际长途就能把这所谓的参访给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来这里,采访只是其中的一个内容而已,想必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蒋凯见这个珀塔瓦岱巫师,不愧是巫师出生,所有的猜测和判断都个个命中,这让蒋凯也不敢有什么欺瞒,只是实话实说道:“是的,您老说的没错,这次我前来最重要的一个事情是要找到一个人,她被降头了,这个人对于我们而言,非常重要,所以,在救他之前,我想了解一些有关降头的相关信息!”
珀塔瓦岱巫师又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一杯斯里兰卡的红茶,等着红茶上来后,一边品着茶,一边说道:“降头是蛊术的一个分支,是相对比较邪门的一种,由于比较歹毒,一般的巫师是不屑于这种巫术。怎么说呢?就拿你蒋凯先生来举例子吧,我要给你降头,首先得收集你身上得一些东西,最为重要的是头发和指甲,只有收集完这两样东西后,我才能对其施以降头,一般降头的效果会体现在让人失去记忆、失去理智、失去感情......反正一个人就算是被这巫师给操控了,巫师想怎样就怎样?要解除这个降头之术,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那施了降头的头发跟指甲给焚烧掉。那样。被施以降头之术的人才能恢复正常。”
珀塔瓦岱巫师所说的这些跟艾仕帧教授所预料的差不多。蒋凯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就我一个外人看来,这个降头之术非常的实用,怎么就会被你们这些巫师所不屑呢?”
珀塔瓦岱巫师又喝了一口斯里兰卡红茶后回答道:“是在于需要巫师的鲜血来做到。巫师流血在我们巫师界看来是比较忌讳的,巫师跟巫师只见的斗法都是仰仗于自己的固本之血,所以你给人实施一次降头,自己的法力就相应的减少一分。我们巫师是靠占卜开卦维持生计的,诸如这种杀鸡取卵的做法。我们当然不屑一顾啦!”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一般巫师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万不得已,才会做这殊死一搏的事?”蒋凯问道:
珀塔瓦岱巫师想了一想后回答道:“你这话对了一半也错了一半!正如你所言,施以降头之术通常是在极为关键、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去这么操作。但不是所有的巫师都有施以降头的能力!通常而言,要资深级别的巫师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