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真没考虑到,不过也没啥呀,真的怀上了,打掉呗,现在的人流技术不要太好呀。”LJL不屑的说道:
如果换在平时,我肯定会对LJL的这番表述表示无语,但现在我做的是性工作者的心理调查,面对这样的回答,我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了抽烟,一摸身,发现没带香烟,LJL倒是很机灵,见我想抽烟的样子,忙递了一根烟过来,并熟练的帮我点上。我点头示谢后,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段‘兼职’经历对你将来的婚姻、家庭会有影响吗?”LJL喝了点茶,想了一下说道:“没想过这么多,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年轻人就应该穿的漂漂亮亮,用最好的东西,享受最好的服务。我兼职一次抵我一个礼拜的收入,而且还很轻松,何乐而不为。那些世俗的眼光不用去理会,我只要做到不被家人、亲朋知道就行。这年代,就是笑贫不笑娼。”
“你难道没有什么理想和追求吗?”我追问道:
LJL脱口而出说道:“有呀,我就想傍个大款,就想弄一辆好车,我特喜欢奔驰的跑车,特带劲。我还想去欧洲,去买各种名牌的包包、衣服、鞋子。”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而后无奈的说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不找到大款,你的‘兼职’就不准备打算结束?”
LJL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收拾了一下资料并示意LJL这次调查结束了。LJL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问我道:“蒋医生。像你们心理工作者一年可以有多少收入?”我看着LJL微笑的说道:“不足你的十分之一。”
关于性工作者的几个小贴士
1、从事性工作者的人大都有自己的各种原因。其中为生活所逼的占据多数。另外还有为他人所逼,禁不起金钱的诱惑以及为完成自己的一个特定心愿(譬如开店、完成孩子的学业等等)。但总的说来,从事性工作的人都是弱势群体,来自贫穷落后的地方;
2、性工作者的存在是对家庭伦理的一大冲击,是各种性病(包括艾滋病)的传播“温床”,也是各种犯罪的源头,所以大部分国家对于性工作者都是采取严厉打击的态势;
3、色情业合法最代表的国家是荷兰。德国也是承认**这个行业的典型国家之一,并为之拟定相关法律来保障**的合法权利。
(下面这个案例挺有意思的。应该能代表现在部分男女青年的恋爱模式,大家可以当故事看一下,千万不要去较真呀......真的较真,你就输了!)
在写这个案例前,我先要交代一件发生在四年前的事情:有个不幸的家庭,一家三口,丈夫酗酒,妻子文盲无知,孩子年仅17岁。丈夫因为酗酒而暴力于妻子和孩子。妻子因为文盲,除了本能的反抗却不知维权。常常和孩子忍辱负重。那孩子终于有一次忍不住父亲的暴力,奋起反抗。将父亲打伤。就这事,那孩子已构成刑事犯罪,好在有乡亲们和孩子的母亲帮忙隐瞒,说是孩子的父亲因为醉酒自己摔伤。孩子的父亲再浑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因为自己坐牢,故也默认了下来。这事过去四年后,那孩子也21岁了,中专毕业后,也很争气,在一家国有企业做了蓝领。月收入可以有3000多元。在这里说一下,这个男孩子叫HHW,就是本章的主人公。
关于HHW这个四年前的故事,是HHW的女友MLY告诉给我听的,MLY之所以会找到我,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了HHW每天要求高达4次的做爱次数。起初,我错误的判断HHW做爱次数频繁是因为雄性荷尔蒙旺盛造成的。但一见到HHW本人,发现他的瘦小孱弱模样,我心中就有些疑问,私下偷偷的问MLY道:“HHW真是性欲很强烈吗?”MLY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蒋医生,我没有瞎说,我不会用这么隐私的事情来开玩笑。”我点头表示认可,随后约上了HHW和MLY一起吃饭。在席间,HHW的用餐速度很快,还没等我和MLY用餐完毕,他就一个人在那边口若悬河的讲些什么。语速很快,反正我是连大概都没听明白。用餐时间不到半小时,HHW竟然说是可以结束了,原本我还准备通过用餐的机会和HHW好好交流的目的也泡了汤。MLY觉得这么快的结束用餐时间,似乎对我不是很礼貌,所以就试着尝试和HHW交流一下,希望能再坐会,和我好好谈谈。但想不到的是,就这么一个希望却遭到了HHW的强烈反对,而且表现的很生气,很暴躁。没过一会竟然独自一人起身离开,MLY尴尬的看了我一下,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后,匆匆的去追HHW了。
HHW的这些表现让我知道他做爱频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不是HHW雄性荷尔蒙旺盛,而是HHW患上了狂躁症。之所以要在本章开头描述HHW四年前的故事,是因为那件事情恰恰是HHW患上狂躁症的源头。
我确认我的判断后,随手联系了MLY,和她讲明了有关HHW的状况。当MLY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在电话那端表现出一种讶异,她呆呆的在电话那端问我道:“蒋医生,你说HHW患上狂躁症是真的吗?”我回答道:“至少我的初步判断是这样的。”MLY在电话那端有点哽咽,颤颤巍巍的问我道:“那蒋医生,你说的那个狂躁症严重吗?能治吗?”我连忙宽慰的说道:“MLY,这个你不要过于担心。狂躁症是一种很常见的心理疾病。是可以通过治疗康复的。至少就目前而言。治疗狂躁症的精神类药物就多达6、7个大类。而且花费也不会很高。”电话那端的MLY听到我的解释。似乎有了些许的安慰,但依旧颤巍的说道:“谢谢蒋医生,希望你能帮助HHW尽快康复。”我很真挚的同意了MLY,但我内心突然有种隐隐约约的担忧,这种担忧就是患有狂躁症的HHW对于MLY的影响,这种影响无论从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都是对MLY是一种折磨。我怔怔的问道:“MLY,你现在通话方便吗?我需要和你谈一些隐私的内容。”MLY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蒋医生。你现在还在市中心吗?”得到我的肯定后,MLY在电话那端继续说道:“蒋医生,你看要不这样,我现在把HHW送回家后,我们半小时后就在市中心的城中公园相见,可以吗?”我想了一下,同意了。
半小时后,MLY如约来到了城中公园,我俩选择了公园某处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MLY很细心。为我准备了星巴克的卡布奇诺咖啡,我喝了口热咖啡。暖暖的。看着MLY盼望的眼神,一种非常想保护MLY的念想无限扩大,我吐口而出的说道:“MLY,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帮助HHW的。”MLY的盼望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喜悦,看着MLY的些许喜悦,我的内心也随着她的喜悦而喜悦。
“蒋医生,你在电话里说要和我谈一些隐私的事情,是什么隐私的事情,现在可以说了。”MLY问我道:
“你是怎么和HHW认识并相恋的?”我问道:
“我和他以前是同事,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HHW的不幸童年,看着瘦小的HHW,我不但没有嫌弃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同情心,就特别想照顾他。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单位,有段时间没有和HHW联系,内心中似乎也快忘了他了。可是又是一次偶然,我看到了他在街边发传单,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利用闲暇时间,靠发传单赚外快补贴家用,照顾父母。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找到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说白了,是我追求的他。”MLY回忆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