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能看到五个大字出现在这个部分,这部分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是墙壁,既然有人用鲜血在这墙面上写字了!为何我们去现场看不到呢?还有。这写字的人怎么在监控中没有看到呢?”
“写这五个大字的,铁定是亡魂嘛!亡魂没有热量,红外感应当然拍不出来啦!还有。既然是亡魂所写的,就不要指望亡魂能给你留下什么证据!正儿八经的往下看,我们通过这个录像,只要证明是灵异事件就可以了!”艾仕帧教授言简意赅的说道:
两人继续往下看去,只见那录像中唯一的一个人形在拼命的连滚带爬的跑,只是让人感觉到有些不明白的是:这人形所有的动作都证明要逃离这个现场,但为何偏偏是在原地摸爬滚打呢?杨法医不明白,艾仕帧教授却非常的明白,在那淡淡的解释道:“倒霉呀!碰到了鬼打墙。任凭你怎么努力的摆脱,也只是在原地的无奈!”
“鬼打墙?”杨法医貌似应该知道一点有关“鬼打墙”的传说:被周围的环境所迷魂。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的灵异现象,想不到一直听人家说过。今天,实实在在的,在录像里看到了最真实的“鬼打墙”!
“赶快看这里!”突然艾仕帧教授很激动的指着屏幕上的录像画面说道
杨法医屏气凝神的看向了那屏幕,只见屏幕中那唯一的人形突然倒地了,想必是晕了过去,然后一动不动的人形,竟然非常诡谲的移动了起来。这一幕又把杨法医看的瞠目结舌,人体要移动,铁定要有关节的摆动,才能达到移动的效果,最精细的诸如杰克逊的太空舞步,虽然有悄无声息的视觉效果,那也是仗仰杰克逊那超级灵活的踝关节,细细看来,还是有关节的摆动,但在这个录像中,那个人形压根就一动也不动的移动起来,如同魔术一般,在黑色的背景下,像是飘移了开来,艾仕帧教授却见怪不怪的说道:“亡魂举起那人,走向了天台!”
艾仕帧教授之所以见怪不怪,不是因为他见过的灵异事情太多,而是在他的眼睛里,是能看到那个亡魂的存在的,最后,艾仕帧教授对着杨法医说道:“把那童朋菲的资料给我!”
杨法医取过童朋菲自杀的卷宗交给了艾仕帧教授,艾仕帧教授看了一下后,笃定的说道:“杜莎丽的死是和童朋菲的亡魂有莫大的关系!”
“这个先前我们已经能够判断出来了!杜莎丽和苗伟凌有染,童朋菲生气万分,做鬼也不放过杜莎丽!”杨法医说道:
“童朋菲怎么说也是杜莎丽的老板娘,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经济收入,都要高出杜莎丽一大块,童朋菲为杜莎丽去自杀?显然是不成立的!另有隐情?”艾仕帧教授判断道:
“艾教授,那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呢?童朋菲见自己心爱之人和杜莎丽勾搭之上后,万念俱灰,最终一死了之,死后化成恶鬼,再对杜莎丽施以报复?”杨法医推断道:
“从理论上有这么一个可能,但实际的情况是......”艾仕帧教授指着童朋菲自杀的卷宗说道:“童朋菲是二婚,和前夫有一子,有着这种社会背景的女子通常已经不是那种小女孩。对爱情依赖度极高,稍有不从就要死要活......”艾仕帧教授尚未说完,杨法医破天荒的打断艾仕帧教授说话道:“艾教授。有一点你忽略了!在童朋菲的卷宗之中,有一份关于她的ats心理测试的评估报告。里面有一主任级别的心理医生,确诊童朋菲患有抑郁症,换而言之,童朋菲是因为抑郁症和自己丈夫和自己店里的员工有染的双重打击自杀的!”
“我看到了童朋菲的ats心理测试报告,数据来看童朋菲确实是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但我们有没有想过,童朋菲是两家咖啡店的老板娘,无论是处事还是社交,都不会是一名严重抑郁症患者所能做到的!再看一下童朋菲两家咖啡店的营业状况。自打和苗伟凌结婚以来,这两家咖啡店就莫名其妙的经营不善,且还借了很多外债由于维持咖啡店的经营。以至于童朋菲死后,童朋菲的前夫都没有带着他的儿子前来索要童朋菲的遗产......”
“艾教授,法律上明文规定:夫妻双方才是对方的第一继承人!换而言之,苗伟凌可以继承童朋菲的一切......”杨医生打断了艾仕帧教授的同时又被艾仕帧教授打断道:“老杨!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用法律上的逻辑去推断人性!在现实生活中,人类出于一种贪婪的本能,即便跟自己没有关系的财富也会想方设法的去分得一杯羹,更何况是曾经是唯一继承人,童朋菲的儿子。和童朋菲儿子监护人——童朋菲的前夫呢?童朋菲的前夫即便索要不到任何遗产,但不代表自己不会去索要!我喜欢从人性的心理学角度去出发分析,希望老杨你能明确这一点!”
“那艾教授。你的意思是童朋菲的前夫曾经跟苗伟凌索要过童朋菲的遗产?只是这个细节被警方忽略了?”杨法医问道:
“不......恰恰相反......”艾仕帧教授指了指童朋菲的债务说道:“因为童朋菲生前欠了一屁股的债,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向苗伟凌索要童朋菲的遗产,所要遗产的同时就是承担债务!从这卷宗里来看,童朋菲所欠的债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可以说,这些债务都是要苗伟凌来扛!”
“苗伟凌曾经找过童朋菲的前夫,希望童朋菲的前夫去承担一些童朋菲的债务,结果被童朋菲的前夫严词拒绝了......看来这个苗伟凌也是比较惨的......”杨法医说道:“只能说是恶有恶报吧!谁让苗伟凌在童朋菲生前的时候胡来呢!”
“老杨,这事情不见得哟!”艾仕帧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或许都看到了表面证供,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文的一面。苗伟凌毕竟是一名心理工作者,洞察人心是他的最大优势。年纪轻轻的,愿意去娶一个二婚的。还是负债累累,有个孩子的二婚,换谁谁愿意?这案子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抑郁症是用数据确认的,ats的心理数据或许对其他人有用吗,但在苗伟凌的面前就可以作假了!”
“艾教授,你的意思是这主治心理医生和苗伟凌狼狈为奸......”杨法医揣测道:
“有这可能......”艾仕帧教授犹豫一下接着说道:“但可能性不大!这事你可以先让警方去查一下这主治医生和苗伟凌有没有关系,但我总觉得这数据有点偏颇,绝对不是童朋菲这么一个经商的人所能做出来的!对了......顺便让警方再调查一下童朋菲那两家咖啡店的经营状况,一定要秘密审计!无论是破案的需要还是灵异调查的需要,都不容许我们打草惊蛇!”看着艾仕帧教授心事重重的样子,杨法医只能是遵循其安排,看看这事情的结果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
二天后,警方那边传来了消息,给童朋菲出具抑郁症诊断的那名心理医生,确实和苗伟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另一边,童朋菲的两家咖啡店经营依旧,跟以前比起来,没有太多的变故。
“趁着两天等消息的时候,我也去了童朋菲的那两家咖啡店,发现没什么异常,也没有特别的装修或者添置特别的设备,员工之间的聊天也没有聊到咖啡店的变故!我当时问过一名咖啡店员,问其要不要招服务员,那咖啡店员竟然脱口而出说需要,看似用工的需求量还是蛮大的!”艾仕帧教授将自己的疑点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