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虽然对蛊术有一些了解,但由于各国、各地区的文化差异,起源于我国苗族的“蛊术”早就被演化成各种不尽相同的巫术,在这里,笔者可以顺带讲一下蛊术的来源和流传:蛊术最初在我国的苗族中视为是医术,中国的苗医非常有名,可以看好一些西医都看不好的疾病。苗医的厉害在于会使用苗药,而这苗药大致上跟中医有着“一脉相承”的意思,就是药材都来自于大自然。中医和苗医还有一个共同点:以毒攻毒。对于毒火攻心、毒侵肌理等临床表现,中医和苗医都能采用毒治的疗法来得到“起死回生”的目的。只是中医把这种以毒攻毒的疗法视为一种偏门,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采用这个方法的,中医认为:以毒攻毒是一种用一种较为轻的伤害去取代另一种较为重的伤害,本质上还是有伤害的,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疗法,这根中医“治标治本”的理论格格不入,所以,“以毒攻毒”的疗法在中医中难登大雅之堂,但在苗医中,“以毒攻毒”是被视为一种“正宫”,是苗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这种疗法,苗医赋予它一个极为诡谲的名字——蛊术。
苗医为何推崇蛊术,这是有它的道理的:苗族生活的区域多处在高山峻岭之中,这地方多蛇虫、多走兽,特别是有些蛇虫和走兽,自身就带有剧毒,苗族人在这个环境中生活,不被毒蛇、毒虫咬上两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苗族人。而被毒蛇、毒虫所咬,都是突发性的,现需要治标,这个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有说你被眼镜蛇咬了,靠吃牛黄解毒丸来解毒的。对于这种突发事件,只能是蛊术来医。蛊术尝尝可以起到化腐朽为神奇,救苗族人性命,所以苗医非常推崇这种蛊术,让大家随身携带蛊术的药丸,一旦有突发情况,就能自己给自己救治。
那蛊术中所使用的这个药是怎么制成的呢?那就是毒药了,这种毒药跟毒鼠强、苏丹红不一样,不是化学剂品,也是来自于大自然:如毒蝎尾巴上的毒液、毒蛇牙齿上的毒液、蜈蚣身上的毒液......都是用这些毒液制作而成的,当然,制作这些蛊术的毒药绝非几个毒液粘合在一起就制作完成了。它是需要一些配方的。这个配方有两大步骤:一个是纯粹的配方。就是要配上一些其他的药物、分成多少比例配合在一起、多少火候熬制而成,这个是传统意义上的物理配方,它有特殊的文字和符号记载,这个目前还有流传,算是国家的国宝,不能轻易外传了。还有一个步骤就是咒语,你在制作这个毒药的时候,本身就是在被毒药侵蚀的一个过程。危害极大,所以需要在这个制药的过程,融合咒语,才能生产出合格的蛊术毒药。当然,这个咒语不完全体现在制作毒药的过程中,还体现在采集的过程中,这个毒药都是从毒蛇、毒蝎、毒蜈蚣身上取出来的,你得抓住这些毒蛇毒蝎呀,你抓不住,哪来的毒药给你制作?怎么抓?抓到过后怎么採毒?这就需要咒语。特别是古时候,生产工艺落后。采集工艺更为原始,要捉一条毒蛇就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这种采集的速度是远远跟不上用药量的速度,所以咒语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很关键。至于这个咒语,后来有一些心理专家给破解了,咒语的本质其实是催眠术。在整个抓捕毒蛇毒蝎的过程,通过这个催眠术将毒蛇毒蝎给催眠,然后采集毒液,当然,这种咒语不可能用文字记载,而是口口相传。但在口口相传中,难免有疏漏和错误,于是,蛊术经过千百年的“千锤百炼”,我们后人已然光荣的继承了20%的蛊术文化,这要是被先人知道了,那真是可以被活活的气“死”!
大致讲了一些蛊术的诞生,那再来大略的说一下蛊术的流传:到了近现代史,人类的文明大步发展,交通的逐步发达,也让人类之间的局域文化进一步推广。苗医也是!现在的苗医可谓说是全世界的苗医了,很多人说到苗医都能耳熟能详,当然,由于苗医有着诸多的先天不足,或者它有一定的可取代性(怎么来理解?就是我生病了,不一定要用苗医来看,中医也行,西医也可,所以这个苗医并不是人们一定所需要的。),在一定程度上,它还扮演者“神秘”的角色,但是,苗医的分支——蛊术,由于它的稀缺性和神秘性,被很多人所追捧,蛊术主要分布在云贵地区,那边跟东南亚接壤,所以蛊术起源于中国,盛行于东南亚。东南亚那地儿闷热湿重,多毒虫毒蛇,这就给蛊术的取材奠定了基础。另外,东南亚那边也经常被毒物咬死人,所以蛊术的出现,让东南亚人欣喜不已。所以在中国的近现代史上,蛊术在东南亚得到蓬勃发展,甚至一度有取代中医的趋势,其实这也挺好,蛊术解救苍生,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好事往往就变成了坏事,这个跟鸦片一样的,最初鸦片是用来给受伤的人止痛用的,到后来呢?却成为了毒品。蛊术也一样,为何会变样,笔者也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比较靠谱的是在《婆罗国地方志》的一本书上看到的,这个是某东南亚国的一个记录地方新闻的书籍,来源于官方,里面的内容应该比较真实,里面的欣晔十七年(编者按:这个是某东南亚国的年代编号,推算到公元纪年的话,应该是1908年左右,那个时候在中国大地上海应该是在清政府统治时期。),骆狄戈(编者按:地名,应该是直接音译过来的。)地区发生了一起毒蛇攻击案,案子的来源是这样的:民众为了应对日益加重的税收,就开始圈地,扩大种植面积嘛!那圈地当然是无人之地,多是沼泽地。民众一圈地,就影响到了毒蛇们的生存环境,于是,就有了大量毒蛇出来攻击民众的事情。有毒蛇攻击,就有民众伤亡,有些民众随身携带着蛊术的毒药,被毒蛇一咬,马上服用蛊术的毒药,算是能保住一命。但有些民众身上没有蛊术的毒药,结果被毒蛇一咬,来不及抢救,就算是死了,等家属拿来了蛊术的毒药,显然已经晚了!但有些家属心有不甘,给已经死的人服用蛊术的毒药,这个问题就大了,竟然出现了诈尸的现象。那个年代科技并不发达。人们也迷信。对于这诈尸现象。就认为已经把人给救活了,全家上下还为之挺高兴的呢,结果,一人诈尸,全家遭殃,明天过来,全家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个记载就充分证明了蛊术的毒药除了有药物的作用以外,还能引发一些灵异事件。东南亚的国度本来就迷信不矣。见这蛊术的毒药还有这个效果,就引发了一些人去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就逐步的演化成降头、盗心、裹足、洗脑......各类的邪术,共有十三种,统称为:南洋十三邪术。或许有些读者会很好奇,为何在中国的苗族地区就没发生过这种诈尸的行为呢?笔者也就这个问题,问过一个老苗医,那老苗医是这么解释的:流传到东南亚的蛊术,只是把配方流传了过去,没把咒语一并流传过去(一来语言不通。二来大家都以为这些咒语仅仅是为了方便抓虫、抓蛇,随着现代化工业的长远发展。抓虫抓蛇显得很容易了,所以这些咒语也就不用了!),结果就把蛊术给妖魔化了!
至于这个南洋十三邪术,以后会有专门的章节来介绍,笔者就在这里不一一解释了,言归正传,回到格拉满的事件中来,契科钦夫对着蒋凯所说的蛊术,蒋凯也就知道上文说的那些,对于辛波普韦巫师所演绎出来的巫术知之甚少。蒋凯就讨教契科钦夫是怎么回事?契科钦夫小心翼翼的说道:“蒋同志,我这么跟你说吧,楼道里的那具男尸的死亡时间绝对不可能超过五个小时,但尸体的腐化程度已然腐化成那样,那只有一种可能:死于蛊术。你不是要去采访巫师嘛!到时你问巫师就可以了!鉴于案子的审查是属于机密的行为,进一步的细节就恕难告知了!好啦......如果不能提供更线索的话,那我就要去调看格拉满大酒店的监控啦,这个事情发生在这个时候,真是够恼人的!”
武氏兄弟见契科钦夫起身要离开,不是很客气的说道:“契科钦夫同志,我们有一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契科钦夫没有料到这两名武官有话要问。这两名武官虽然在这蒋同志的嘴里是他的属下,但就从气场和谈吐来看,这两名武官远比这个蒋同志来的老练的多。契科钦夫能看出这一点,也就不能轻视,见对方有话要问,就顺水推舟的说道:“请问!”
“这是一宗发生在辛波普韦境内的命案,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应该是辛波普韦的警方来着手调查此事,你作为俄罗斯驻辛波普韦大使馆的内侍,怎么干涉到辛波普韦的内政中来了?”武氏兄弟非常犀利的问道:
对于这么犀利的问题,契科钦夫也展现出了“老狐狸”的一面,“我也只是感兴趣的调查一下而已!至于线索,也是你们主动找我来说的,这个压根就称不上什么干涉内政,我想你们已然是想多了!”
武氏兄弟对于契科钦夫的满口胡言嗤之以鼻的说道:“我们反映向你反映线索,是希望你尽快的可以把这案子移交给辛波普韦的警方。但你刚才竟然还说要去调看监控,结合你们俄罗斯卫兵一进酒店就肆意扫射这里的难民,这难不成不是干涉内政,那还算是什么?”
契科钦夫被武氏兄弟说到了痛处,也不愤怒,只是对着武氏兄弟和蒋凯皮笑肉不笑的耸了耸肩,然后笃定的离开,他对于武氏兄弟提出的问题置之不理,选择不回答,你武氏兄弟又能把他怎么样?契科钦夫在离开的时候,对着身旁的卫兵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话,武氏兄弟听懂了,对着蒋凯无奈的说道:“看来我们要被软禁了!”还没等蒋凯反应过来,两名俄罗斯卫兵端着枪上的前来,指着武氏兄弟示意进电梯上楼,契科钦夫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蒋凯说道:“蒋同志,外面时局动荡,你们还是赶紧回客房休息吧!为了确保你们的安全,我会让两名卫兵守候在你们的门口的!”说完契科钦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武氏兄弟和蒋凯在两名俄罗斯卫兵的不断驱逐下,走进了电梯......
“大武、小武,刚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临到最后突然会去问那个问题,搞得这么僵!”蒋凯有点不满意的说道:
大武看了看那两名押送着的俄罗斯卫兵,确定他们听不懂中文,随后对着蒋凯说道:“俄罗斯急于插手这里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