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表情，很容易引人犯罪？”卫函的声音变得迷离，他看着昭华，一手滑过昭华的脸庞，昭华身体突然一抖。
“呵呵，你在怕什么？”
“放手。”昭华的脑袋早就罢工了，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两句话。
“放手？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说放手呢？”卫函微微蹙起眉头，“你的心为什么那么冷呢？”
昭华听不懂他到底是要说什么，“什么意思？”
“你竟然在问我什么意思？”他笑出了声，突然，又沉默了下来，“做我女朋友。”
那是陈述句，不容置疑的陈述句，那种自信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昭华的脑袋差点当机，“你疯了吗？”忍不住喊了出来。
卫函的神情严肃，“我是疯了，从那时候起我就疯了！无论如何，不许再接近齐悦，你是我的，知道吗？”
昭华的脑袋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