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不在江湖两年,可,两年里,江湖照样到处都是她的传说。
艳红红的马匹,骄傲的甩着浓浓的红尾巴,正等着主人的一声令下。
马匹上的主人,紧了紧脸上的红色面纱,扬手向观众席挥了挥,尖叫声又一次排山倒海。
这就是我们的流火,她本身就是个传说。
赛马场上的东方不败。
安杏心两年前就金盘洗手,说过不会再踏足赛马场。
只是,这次情况特殊,由不得她不出手。
首先,她欠妖艳男一份情,无论之前他们怎么误打误撞的上错了床,可,在她被秃头抓走的时候,到底是他念在一夜风流之情上,伸出手花大价钱把她给弄了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利可图。
她准备回京城,回京城得花大价钱,天天用美色去骗吃骗喝到底不是办法,得想办法弄点固定的经济来源。
这场比赛事关亚洲黑道上的军火生意,黑道上的军火交易有多少油水,她当然知道。
她答应妖艳男会保证赢了这场比赛,而妖艳男需要付给她亚洲军火交易利润的千分之一。
有了这千分之一的利润,她跟安梨心同学就再也不用去卖笑。
为了去京城,为了高俊哥哥,她决意要食言了。
当初是因为他,自己才发誓要退出地下赛马场,现在又是因为他,自己才决定要重操旧业。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还有,JACK那半桶水的功夫,绝对是赢不了的,看在他为了她们两姐妹出手大方,体贴周到,无怨无悔的份上,她也不忍心让他上场去丢面子,打击到他那贵公子骄傲狂妄的心。
安杏心同学看似冰凉似清辉,其实,是有着一颗火热的心。
碧空万里,艳阳普照,她抿起嘴角,伸手细细抚摸着小马长长的红色鬃毛。
还好借助了妖艳男的强大财力,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寄养在遥远大草原那边的小红马给弄了过来。
她上场,必须得是这匹小红马。
只有它,在场上,可以做到跟她人马合一挥洒自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拎着缰绳,呆在场外的程沧玉,看到这阵仗,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当儿,也微微的不爽起来。
斯格森这家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既然可以找到流火来替他上场,干嘛还要千辛万苦的来招惹他,真是欠揍。
虽然他不知道流火的真实面目,可是,好歹他也是搞这一行的,流火在江湖上的传闻,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来,这回只能做观众了。
他默默的下场,退到了坐在前排的程沧墨身边。
程沧墨睥睨他一眼,低低说,“算你幸运,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程沧玉怒视他一眼,极端不忿,“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一天不踩我,你就不得劲是不是!”
“我说的是实话。”程沧墨不动声色。
“切!我上场也不见得一定会输。”程沧玉同学很是不忿,垂死挣扎。
反正现在他没上场,他到底能不能赢,是一个只有上天才知道的未知数。
对于程沧玉同学的自恋和沾沾自喜,程沧墨果断的选择视而不见。
只是,接下来的比赛很是让人瞠目结舌,过度自恋的程沧玉同学也暗暗捏了一把汗。
号角一响,万马奔腾,场面恢宏,惊心动魄!
小红马一跃当先,旋风般奔了出去,不用一会功夫,便遥遥领先。
可恨的是,在这如此这般生死关头的比赛中,流火同学完全没有比赛的样子。
时而俯身,时而挺腰,时而翻至马背的这侧,时而翻身至马背的另一侧,时而蹬着马鞍做出各种飞天的动作。
敢情流火同学不是在比赛,而是在做马术表演?
可,这又实实在在是一场真刀真枪的比赛。
在扼腕般的紧要关头,她总能够轻松自如的娱乐大众。
在这如战场般的赛马场上,只有她,有这种独领风骚的能力,可望而不可即,这就是观众爱她,对她念念不忘的原因。
看她赛马,有种淋漓尽致的爽快与尽兴。
渐行渐远,只见一抹艳红轻舞飞扬般飘在蓝天白云下,美艳到极点,把一众疾驰的骏马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这种比赛,不同于常规的正常的比赛,没有那么多规则可说。
用尽办法,不择手段,赢了才是王道。
一众选手们,一上场,便开始斗得你死我活。技术差点的,没出百米,便连人带马被人踢翻在地。
流火因为速度太快,众选手们只能望着她的速度兴叹。
同时,正是因为她的一骑红尘,闪如流星,众选手们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正拿不了第一,拿第二也不算太丢了面子,把别人斗垮,自己便是半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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