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斯老爷听得那两人一整天都窝在那里不出门,气得几没把一副老牙咬碎。
都说斯家出情种,还真是一语成谶!
每一代斯家的男人,都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的森林,吊死在一棵树上。
稍稍三心两意,沾花惹草一点点,斯家也不至于代代单传。
奶奶的,不能想,越想越牙疼。
他得出去走走。
斯老爷敲着拐杖,在园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有想到十全十美的棒打鸳鸯的好办法!
真是孽缘啊,当初是自己硬塞给他的女人,现在又得硬拆开,还真是请菩萨容易,送菩萨难!
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斯小米一回来,便看见了站在园子里仰头看天,愁眉苦脸的斯老爷。
“老头子又有什么想不开的?”斯小米过去挽住了他的手。
“回来了?留下来吃饭?”斯老爷不愿过多的谈斯格森的事,他这个小女儿,一心只专注考古,那便让她随心所欲的生活好了。斯家的男人,得顶天立地,光门耀楣,而女人,则只需丰衣足食,平静安稳,随心所欲的生活就好。
“不吃饭了,我约了朋友,回来拿东西,等会就出去。”斯小米一边说,一边伸手帮斯老爷捏捏背。
他们爷孙俩的纷争,她插进了一脚,也同样不想让斯老爷知道。
如果老爷子知道她为了般救兵,赔上了自己一周的自由,还搞坏了他的好事,不气死才怪。
“长大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没个着家的时候。”斯老爷长叹了一声。
“怎么会,我永远是您的小棉袄!”斯小米捏得更卖力了。
“好了,好了,你有事忙你的去,让我一老头自生自灭好了。”
“所以说啊,女儿长大不着家的,您可以让您孙媳妇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