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那个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个人觉得,要是我们在这种时候出不去的话,可能以后你会更难得到这些消息和它们的来源。”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远承池笑得欢脱,“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在这里跟你明确一点,你要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的,要是复仇这种事情有一颗心就能干的话,我现在已经平步青云了。”
空口说说这种威胁人的话,向来对于他不起作用,远承池想到自己刚刚接的那个电话,强行把心头的不耐压下去,“我也不想拿那些老套的招式来对付你,不过人要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是什么的话,可能还真得人不断地告诉他他才知道。”
说完,他看了这家伙一眼,“我最后给你五分钟,要是你不交代的话,以后你就呆在这里吧。”
“你这是非法...”
“别用这种东西来烦我,我大学学法的,掌握的知识比你多,能让你在这里呆一辈子都没问题,而且就我所知,你应该是有个老婆,还有个刚上小学的小孩吧。”
那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用这么卑鄙的方法逼我?”
“有更明亮的道路你不选,好好的智商用来做这种事情,到时候栽了个大马趴别怪我没告诉过你。”
说完之后,远承池就不打算多呆了,直接拧开门把手出去了,忽然听见后面小声地传来一句,“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不会知道吧?”
这是接近于服软的地方了,远承池眼神一动,表情却是没有变化,“不会。”
“是这样的...”
等到远承池终于赶到冉依依所在的医院的时候,她已经醒过来了,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以外,其他的情况都还很良好,而现在,自己的两个孩子在婴儿床上安静地睡着的样子,让他在于心不忍以外,忽然又生出一点慈父的爱意。
“你先等等,”张陵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冉依依昨天应该是有些生气的,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因为事情忙到现在,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在这种这么重要的时候把她给抛下,要是我是你的话,绝对会一巴掌把你扇到秦皇岛去。”
“不是,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远承池也有些烦躁,“最近的事情一件叠着一件,就算是我自己不想,别人也会逼着我搞这些东西,最后还不是一个道理。”
说完之后,他稍微回想了一下,“对了,她昨天没出什么问题吧?”
语气里带着些近乎于神经质的担忧,张陵当然是知道为什么,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出问题你现在就看不见她了。”
这件事情因为的确太出乎远承池的意料了,八个月按道理来说算是早产,相较于冉依依之前曾经流产过一次之外,现在的情况他还算是稍微满意一点的,毕竟起码母子平安。
忽然想到什么,远承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那个,虽然我在这种时候说这句话不太好,但你有没有办法再给小孩子安排一间单独的病房?”
“你还想把母子分开?你是真的疯了吗?”
张陵遏制着自己想要把他打一顿的冲动,忍耐着问他说,“我之前就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要是连这种事情你都做不好的话,还有什么资格当别人的丈夫?”
“我有我自己的考虑。”
说完之后,远承池便推门进去了,冉依依在看见他的时候,原本还有些落寞的眼神,总算是因此亮起了一点光芒。
“你终于来啦。”
他点点头,“要是你和小孩不在一间房,可以吗?还是说你一定需要亲自喂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