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荣禄跟李莲英一行人退下之后,荣禄还朝李莲英使了下眼神,李莲英就把身旁的宫女太监侍卫全部支开了,现场只剩下荣禄跟李莲英二人。
李莲英:“荣中堂,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兮兮的,是不是咱家那批银子,有下落了。”
那荣禄笑了笑说:“李公公,确实是关于银子的事。”
那李莲英喜出望外,“真的!那批银子现在在哪!咱家这就派人去取!”
“那批银子,现在已经取不回来了。就算让公公知道是谁盗走了,公公也不敢去取。”
“取不回来了?你快告诉咱家,是谁盗走了那批银子,咱家要他死!”
“就是那载洸。”
听完,李莲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又用半信半疑的眼光望向荣禄,“荣中堂不会是在挑拨离间吧?”
荣禄笑了笑说:“李公公你把我荣禄看成是什么人了?”
“你无凭无据的,就说那银子是被他盗了,咱家怎么信你?”
“我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调查这笔银子的下落。查着查着,就从商办衙门身上找到了一些诡异之处。
曾经,有段时间,商办衙门亏空十分严重,就快到倒闭的边缘了,可是最后,竟然凭空多出了四百万两银子出来,弥补了这亏空,而且,跟李公公那批私银丢失的时间恰巧吻合,难道李公公就不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吗?”
李莲英沉思了一会,“这么说来,倒也可疑,但是仅凭这点,就说是他盗了我的银子,还不足以令人信服,说不定,那是他自己的银子呢?
他掌管着商办衙门多年,自己偷偷敛上几百万两银子,这不稀奇吧?这年头当官的谁不贪呢?要是你荣中堂管着商办衙门,说不定就贪成第二个和砷了。”
“李公公不信我,我认了,但是你自个的人,你总不能不信吧?”说完,他拍了拍手掌,旁边的院子里随即走出来两个老人,李莲英一看,是之前帮他看管银子的那两个老太监。
“老祖宗。”
李莲英:“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荣禄:“我调查了那段日子来京外地人士的情况,筛查了很多人,发现只有刘永福那批人最为可疑。于是,我前些日子,趁着输送粮草的便利,买通了运粮官,让那两位公公到新军军营里面认人,果不其然,就是刘永福跟慕容湛那几个人。”
李莲英目瞪口呆,“此话当真?”
那两个太监点点头,“李中堂说的千真万确啊老祖宗。那晚虽灯火昏暗,看不太清,可是那声音,奴才们是记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个子身材,跟那几个人全部吻合了,准是那些人干的,错不了。”
李莲英听完,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载洸!你竟然敢如此阴我!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时候,慕容湛也火急火燎地赶到了醇亲王府,与载洸两人在书房里议事。“主子,黄海爆发大海战了!”
载洸面色煞白,一开口就问:“邓世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