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情况之后，方程也终于体会到，这东西终究不是一件煅制而成的神兵仙器。可能真是某人的手吧。因为这变轻的现象，就是精气流失的佐证。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水晶手上的精气可能会流逝的越来越多，到时候，宝贝的精气流失光了以后，这东西可能也就没用了。
“看来，我的抓紧时间把这上边的密纹给拓印下来了。”方程暗暗下了决定。
不过通过这半个月时间的观察和研究，方程发现，这水晶手尽管是透明的，可是自己在研究的时候，里边的密纹，却是始终朦朦胧胧的。
也就是说，里边的密纹，经过光线的折射，透露出来的时候，已经变了形。方程根本就无从知道里边密纹具体的样子。
想要看清楚里边的密纹的话，就必须把外表一层剥离掉。
因为方程知道，这附着在表面的密纹，都是一些浅显的，真正重要的，还是在里边的那些内容。
如果把里边的那些密纹，能够刻印在方程的剑骨上，方程绝对有把握，能够晋升到灏仙六等的境界。
可是，总不能为了晋升到灏仙六等的境界，就毁了这样一件宝贝吧？
想到这里，方程忽然心下一动。然后起身离开了府邸，去找曲生灏仙了。
“方程，来来来，我正想找你呢。我昨天晚上忽然想到了咱们那方子上，有一个细节……”曲生灏仙看到方程之后，赶紧招呼方程说道。
方程先陪着曲生灏仙探讨了一会儿方子的问题，把自己的看法提了出来之后，曲生灏仙也是连连点头，然后赶紧找笔记下来。
等曲生灏仙全部记录完之后，方程才开口说道：“前辈，其实我来找您，还有一件事儿。”
“说呗，咱俩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曲生灏仙笑着说道。
“我想学习《凝睛诀》。”
这是一种可以透视的法门。只要修炼成了，就可以看穿事务的表面，窥探事务的内部。
当然了，这也是高品酒伯乐必炼的一种法门。学会之后，也方便他们透过窖泥透过封坛，看清楚那坛中药酒的变化过程和情况。
曲生灏仙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问题啊。想要练凝睛诀简单，这法门我给你的那曲生药术里边就有，不过，连凝睛诀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开眼膜。”
“要用特殊的药液洗去眼障的。这药液中其他的材料都好说，可是最关键的是那液底，得用那凤冷泉配置。这东西咱们这儿弄不到。”
“想要弄到的话，可有的等了。我记得最长一次，有人等了好几年。”
方程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那就有点麻烦了。”曲生灏仙摇了摇头，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吧，我听说阳西城最近来了一支商队，这商队也算是老牌号了，宝贝不少。咱们去看看。”
“说不定就有那凤冷泉呢。”
方程顿时一脸疑惑得说道：“商队？怎么这北芦界还有商队可以通行的吗？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曲生灏仙说道：“这商队其实很少去其他三界的。他们主要活动的范围就在北芦界。而且，他们的经营对象，是妖族和咱们北芦界的人族。”
“因为北芦界最大的两个实力，就是这妖族和人族了。不过，因为常年混住在这北芦界，其实很多时候，妖族和人族之间，也发生过很多的龌龊事儿。”
“许多身具妖族和人族血统的后代出生之后，也是受尽了白眼和鄙夷。甭管是人族还是妖族，都有点看不起他们。久而久之，他们自发形成了一个族群。”
“他们管自己叫半仙。不过大家都管他们叫伪仙。这些伪仙说到底，也是因为身份特殊，在哪个地方，都能攀亲带故，时间久了，这些人也就做起了通商生意。”
“真针对的客户嘛，当然就是人族和妖族两边了，他们也算是起到了让人族和妖族互通有无的作用吧。”
方程一听，顿时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中间的弯弯道道。
“伪仙？这名字倒是挺稀罕的。得见识见识。”方程笑着说道。
还好没有叫人妖……方程对着仙界中人起名的风格，已经无力吐槽了。
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欢伯府，然后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一个商队。
这商队有几十号的人。差不多都是元仙境界的高手。
尽管这些人都穿着比较宽大的衣服斗篷啥的，不过这些人身上的那种妖气，还是要盖不住。
而且从这些人的相貌上，还是可以看出来一些妖族的特征的。
当然了，这种事情说起来，也是有点尴尬。很多仙士虽然清心寡欲，可是不代表着这些人能够真正做到无欲无求。
有些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然后找一些长得比较妖娆的妖族美女；包括一些妖族的大妖，也会经常掠夺一些人族的少女，作为彪炳功绩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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