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内的四人都沉默着,知道服务员上来问要喝什么茶,年绶回答了之后,这才道:“闫阿姨,我想知道马松民的事情。”
闫秀兰看向杜天成,杜天成点头示意,但目光始终没怎么离开桌上装白玉笄的盒子,看样子令狐元裴说的没错,这白玉笄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闫秀兰低着头:“你想知道什么?”
年绶问:“马松民失踪之前都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失踪?”
闫秀兰道:“我怎么知道。”
夕环赶紧问:“闫阿姨,那您当时是怎么患上失眠症的?”
闫秀兰又看向杜天成,杜天成的目光依然落在白玉笄上面,没有给她眼神答复。
闫秀兰道:“不知道,我忘记了。”
年绶直接道:“杜先生?”
杜天成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咖啡!是咖啡的原因!”
闫秀兰使劲闭上眼睛,像是杜天成说出了很大的秘密一样。
年绶却问:“闫阿姨,我想确定一些事,您患上失眠症之前,是不是做了一段时间的噩梦?”
杜天成和闫秀兰都很意外,看着年绶。
年绶道:“我对你们之前的一些事情也算是了解,我是帮你们的,我猜你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是被什么人威胁了?让你们闭嘴,否则就要你们的命对不对?”
杜天成和闫秀兰都缓缓点头。
年绶问:“是什么人?”
杜天成很为难的样子:“我,我,我该怎么说呢。”
夕环道:“没关系,实话实说,我们可以帮你们。”
“是,是伯奇,不,是阴伯奇,”杜天成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什么是阴伯奇吗?”
年绶和夕环闻言,如浑身过电一般,那不是年成凯日记中记载着有人散播的谣言吗?这是怎么回事?
年绶道:“伯奇我知道,但阴伯奇据我所知没有,是有人自称是阴伯奇吗?”
闫秀兰摆手道:“我们俩都梦到了,真的,都梦到了,那个怪人自称是阴伯奇,让我们俩闭嘴,否则就会像其他人一样被杀死。”
夕环疑惑:“梦到的阴伯奇?”
年绶问:“我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杜天成道:“三个月前,也就是他们死的那几天,有一天晚上,我们夫妻俩做了噩梦,而且是相同的噩梦,我们梦到一个男的,不,应该说听声音是男的……”
那晚杜天成和闫秀兰按照惯例九点半关门打烊后回家,回家后直接洗漱就睡觉了,也不知道睡到几点做了那个噩梦。梦中他们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在一个四周都是白色的屋子中,跟前站着一个人,但看不清楚是男是女,男人从上到下都是白色的,而且还是悬浮半空之中,那人用缓慢又诡异的声音说:“我是阴伯奇,是梦神的使者,我托梦给你们,是命令你们从今往后要忘记关于那颗咖啡树的事情,否则,你们的下场就会和唐南奇、张毅斌、段晓忠三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