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景盛见无法从马彼得处得到线索,但又想这也许是让年成凯介入的好机会,不过,他还是得询问年成凯的意见,于是,他试探性问马彼得:“我认识一些高人,如果我搞不懂,但这些高人中想必有人明白。”
马彼得一听,立即道:“此事不能再让他人知道了!”
呼景盛也故意表示赞同:“也是,如果书中真的藏有炼金术的秘密,你告诉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信任,那就慢慢来吧。”
呼景盛感觉到马彼得的焦急,要不他也不会深夜将厉志到来,所以故意说慢慢来,也是这三个字刺激到了马彼得。
马彼得立即道:“必须尽快,越快越好。”
呼景盛只得一脸无奈看着马彼得,马彼得心一横,问:“你说的那位高人是谁?”
呼景盛道:“我暂时还不能说,但是绝对可信,我可以担保,而且他对钱财并不渴望。”
“哼。”马彼得冷笑道,“我不相信这个天底下有人嫌钱臭的。”
密室内的年成凯闻言笑了笑,他倒是不嫌钱臭,但欲望也不如一般人那么强烈,他调查这些事仅仅只是出于他好奇,他想查清楚真相而已。
呼景盛道:“至于他愿不愿意,那是另外一回事,我还得问问。”
马彼得道:“此事到他那里截至,不能再让他人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呼景盛闻言,拿出自己随身的家传玉佩:“这是我的保证。”
马彼得很吃惊,密室内的年成凯见状也很吃惊,因为那玉佩是呼景盛家传的宝贝,如他性命一样重要。如今他将玉佩抵押给马彼得,足以说明他对年成凯的信任,以及他作为徒弟想帮助师父查明真相的那份孝心。
此举让马彼得知道呼景盛是认真的,收下玉佩后,约定明晚再来。马彼得走后,年成凯、黄道和池同书三人随后从密室里出来,呼景盛立即道:“师父,我没有得到您的同意,擅自做主,还请责罚。”
年成凯看着呼景盛道:“谢谢。”
呼景盛只是微笑道:“这是徒儿应该做的。”
经过杨佑生事件和此事之后,呼景盛不仅与年成凯关系更好,也得到了黄道与池同书的认可。
年成凯道:“明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与马彼得交谈了。”
呼景盛忙问:“师父,可是厉志什么都不知道,你准备如何入手?”
池同书在一旁道:“大哥肯定早就相出办法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不知道管不管用,”年成凯落座后道,“那就是用厉志的鲜血撒在无字天书上,看看是否可以显现出文字来,实际上,杨佑生告诉我他的往事时,我是不相信的,同族的鲜血撒在古书上才能显示文字,这简直就是法术,而我并不相信所谓法术的存在,只不过,我前段时间找人检测了下司马家族那本无字天书,检测后发现那种纸张的成分很奇特。”
黄道问:“奇特?怎么说?”
年成凯解释道:“用现代科学的手段无法检测出具体的成分,这就是检测的结果。”
所以,也许用鲜血浸湿书页也是因为纸张本身的问题?那么用其他人的鲜血管用吗?年成凯等人自然不敢冒险。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巡查厅就接到马府的报案,称马彼得被谋杀了。
黄道自然而然自告奋勇将此案接下来,随后立即告知档案室的池同书,带着他一起去找年成凯,三人再去马府勘查现场。
三人赶到马府时,马彼得所住的偏院已经被巡查给封锁了,马府所在管区的警署署长、探长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黄道,因为马府这种大户出了命案,他们无比焦急,可这些人又不敢轻易承诺可以破案,黄道自告奋勇接下此案反而让他们是松了一口气。
黄道来到现场后,先是问了大概情况——清晨,马彼得的仆人进偏院准备服侍马彼得起床洗漱,但敲门没人回应,仆人不敢进去,以为马彼得还没醒,只得在门外等着。可等了足足半小时还没反应,仆人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马彼得从小到大都习惯早起,没有睡超过早上八点。
听到这的时候,黄道立即问:“是哪个仆人?叫什么名字?”
警探将那名仆人叫来,来人并不是厉志,而是一个矮胖的小子,随了马家姓,叫马旺。黄道、池同书和年成凯互相看了一眼,奇怪,为什么回到马府,马彼得不让厉志服侍自己,反而要换人呢?但如今三人也不敢问厉志的情况,这样会惹人怀疑,只得继续问那马旺当时的情况。
马旺回答:“我等到八点十分的时候,我见少爷还没起来,就壮着胆子便敲门边叫少爷,但没人回应,我寻思昨晚少爷也没喝酒,早早就睡下,担心他是不是病了,推门去看,发现上了门闩,我又继续敲门,依然没回答,我不敢擅自闯进去,就赶紧去叫老爷,老爷来了,也觉得奇怪,担心出事,赶紧叫我们撞门,把门撞开后发现,少爷已经被人谋害了。”
说着,马旺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