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珐琅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阿茕正在寻找的时候,猛然间后背一凉,就在她准备规避的时候,已经被珐琅击中,直接飞了出去,碰在远处的井边上,险些晕死过去。
“你看,我们之间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珐琅笑嘻嘻上前,“我算了下,其实我用四成的力量就可以了。”
阿茕艰难地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珐琅踹飞,直接砸向远处屋子的墙壁上,这次阿茕再也站不起来,不过她依旧在坚持,坚持让自己保持清醒。
珐琅缓步上前,看着不远处的井泰道:“给你个机会吧,你帮我杀了她,我饶你一命,不过以后你只能给我当狗了。”
井泰自然不肯上前,他攥紧双拳,看样子是要准备拼命。一侧的夕环则一直看着地上的年绶,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真的完了,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原本不远处年绶的尸体消失了。
此时,珐琅的笑容凝固了,因为年绶正从他的身边慢慢走过,珐琅立即跃开躲避,但年绶并未攻击他,而是走向阿茕,查看她的伤势。
井泰目瞪口呆,夕环也是无比诧异,珐琅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茕见年绶没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年绶查看了一番后道:“没事,没伤着骨头,以你的身体,休养下就没事了。”
说着,年绶搀扶着阿茕到一侧坐好,再次从珐琅身边经过,走到井泰跟前。
井泰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可年绶却是道:“谢谢。”
井泰没说话,年绶又转身,同时看了一眼井边的夕环,却没有任何表示。
当年绶走到珐琅跟前的时候,珐琅摆出了防御姿态,可年绶却道:“我用一下你的急救包,再不救治商重,他就会死。”
珐琅仔细看着年绶,他发现年绶的伤痕全部消失了。这怎么可能?可年绶的眼睛并没有发生变化,对,他没有进井里,只是活过来了,依旧没有任何威胁,但是,为什么自己心里突然间会觉得害怕?
珐琅昂着头道:“你说用就用?”
年绶淡淡道:“你毕竟是胡聚的儿子,胡聚对我有养育之恩。”
“什么意思?”珐琅变得愤怒,“你他妈……”
珐琅直接朝着年绶挥拳,却被年绶一把抓住,随后年绶直接将其推开,只是轻轻一下,珐琅就直接后退好几步,最终因为失去平衡摔倒。
只是这么一下,珐琅就知道,年绶的力量和速度已经在自己之上。这怎么可能?妈的!这怎么可能?!老天爷不是公平的吗?老天爷不是让我站在他头顶吗?为什么会这样?
珐琅爆吼着朝着年绶冲去,直接被年绶一拳打飞,珐琅飞出去撞在屋檐之下才落地,满脸是血的他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年绶,他甚至都认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年绶没有再上前继续,而是过去搀扶着阿茕,一起去商重所在的位置。井泰和夕环也赶紧跟了上去,躺在地上的珐琅突然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被人看不起,你们应该害怕我。珐琅的内心在呐喊,可那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的力量不足以对付年绶。
突然间,珐琅很想哭,他觉得太不公平了。
即便命运是注定的,但老天爷还是会给每个人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不过大部分人通常都任性的错过了,在短时间内就将这次机会彻底挥霍,珐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骨子里就是自私的,他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就算是认错,也仅仅只是在拖延时间。
年绶为商重进行了急救,但不知道是否能救过来,以商重如今的状态,就算是带回去送到医院,恐怕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阿茕躺在一旁,侧头看着年绶道:“我活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你肯定也没死,我们俩的命是连在一起的。”
年绶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和你都没死?但商重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阿茕也不理解为什么,但她怀疑是那种荧光蝙蝠的问题,因为他们三个都是被蝙蝠撕咬后变成这样的,而那些跳尸能苏醒,也是因为蝙蝠聚集在一起散发出的光,难道说荧光蝙蝠具有能让死人复活的能力?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蝙蝠是夕家创造出来的,还是说原本就存在于这个山洞中的怪异生物?
调查还得继续,但最重要的是先稳住商重的病情再说。
井泰此时上前道:“我学过医,我看看好吗?”
年绶起身让开,井泰上前查看了一阵后道:“他应该是中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和阿茕没事。”
年绶下意识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在鼎部落死而复生过?所以阿茕没事,自己自然也没事?
夕环在一旁却是暗中窃喜,就算她知道年绶现在不喜欢她,不会接纳她,但至少不会像珐琅一样折磨自己,自己也算是得救了。
众人正商议如何救下商重的时候,狼狈的珐琅缓缓走来,随后竟对年绶直接跪了下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的错,是我嘚瑟,我不应该那么做。但是我杀人,并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是因为我无法控制。”
阿茕皱眉看着珐琅,她恨不得年绶现在就弄死这个杂碎。
年绶却是问:“你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把详细经过给我说一下。”
珐琅咽了口唾沫道:“那天,我朝着那玩意儿开枪,似乎打中了,但很快,那东西扑过来,把我抓走,我挣扎中,碰到了一棵树,然后掉进了一个洞里,等我醒过来,我就到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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