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冷冷道：“那不可能，我做不到。菲尔，到底有什么事？”
菲尔是特勤局头儿过去的代号，并不是他的真名，不过他也乐意被奥托这么称呼，至少代表奥托还将他视为曾经亲密的战友。
“五颗导弹的故事你应该听说了吧？”菲尔拿出烟来点上，“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关心。”
奥托直接走向咖啡机，给自己弄了一杯咖啡：“继续。”
菲尔上前道：“我们内部出现了问题，那件事是我们内部某些人做的，它们似乎想挑起我们与华国的战争。”
奥托笑了：“这不是正好吗？总统一再表示要对华国强硬。”
菲尔有些恼怒：“奥托，那些只是官方说辞，只是一种手段，并不意味着真的要付诸于武力，我们现在财政缺口很大，我们需要向华国施压。”
奥托转身：“所以，你们将军舰开到人家家门口去？你以为现在的华国还是一百多年前那个封建国家？炫耀下武力，然后就可以逼迫他们接受你们那些荒谬的条件。”
菲尔看着奥托，终于改变话题：“我们需要你展开独立调查，你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以信任的人。”
奥托皱眉：“中X局、调查局、国防情报局、安全局、侦察局等等，十几个情报部门你们都找不出人吗？偏偏要找我这么一个早就死掉的人。”
菲尔看了一眼大门：“奥托，总统已经没有人可以信任了，我们已经被渗透了。”
奥托疑惑：“渗透？华国还是E国？”
“不，是自己人，”菲尔皱眉道，“暗地里有一股势力，正在逐渐瓦解我们，你应该清楚，如果真的挑起战争，意味着什么。”
奥托思索了一会儿问：“那我能获得什么？”
菲尔反问：“你想要什么？”
奥托看着菲尔道：“我想要恢复身份。”
菲尔摇头：“奥托，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恢复身份，以前的行动就会曝光，你的妻子和女儿也会受到牵连。”
“我没有妻子了，我的妻子已经嫁给别人了，我女儿也已经将那个男人视为她的父亲，”奥托冷冷道，“我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个国家，我以为那叫爱国，我以为国家也会爱我，结果呢？留给我的只是一笔少得可怜的退休金，还有一个乱七八糟的身份以及永远的隐姓埋名。菲尔，你去找别人吧。”
奥托说完便要离开，菲尔叫住他：“总统如今能信任的人，除了我之外，大概只有你了，这个国家要完蛋了。”
奥托将门打开，菲尔直接上前将门关上：“奥托，算我求你，我知道你对国家的忠诚，你是一个坚定的爱国者，现在我们需要爱国者。”
奥托嘲讽地说：“让美丽国再次伟大的爱国者？别开玩笑了，菲尔，这个国家是否伟大，取决于他做了什么。”
菲尔看着奥托：“奥托，求求你了，我们已经处在战争的边缘了，如果真的爆发战争，我们深爱的人都会受到波及，甚至会在顷刻之间消失。”
“五千万，”奥托忽然说了一个金额，“这笔钱不是给我的，而是你们欠我那些兄弟们的，我会将这笔钱平均分配给那些战死的兄弟们的家人。”
菲尔看着奥托的眼睛道：“三千万。”
奥托笑了：“这种事你竟然都可以讨价还价？这笔钱是他们用命换来的！”
菲尔没说话，只是看着奥托，奥托转身就走，菲尔立即拦住他：“好，五千万就五千万。奥托，但是你必须马上在短时间内组织一支可靠的小队，并且将内部所有机构的人都视为威胁的前提下展开工作，你和你的小队只向总统一个人负责。”
奥托冷冷道：“等钱到账了再说。”
菲尔道：“五千万，那么大一笔金额，如果直接转给你，很多机构会找你麻烦的。”
奥托笑了笑道：“你会有办法的，这点小事难不倒你。”
奥托离开后，菲尔站在房间内愣了许久，随后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门外的特勤人员立即开门进来查看，却被菲尔用恐怖的眼神给瞪了回去。菲尔落座，揉着自己的额头，随后拨出一个安全号码：“我是K，从海外基金里提五千万，要在短时间内洗干净。”
菲尔挂掉电话后，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变得无比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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