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吧。”
思忖着，他看都没看就随意点了一个。
“这……个？您确认？”
前来的服务员似乎有些疑惑。
“确认确认。”江帝人站在门前，屏气凝息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功夫跟服务员浪费时间。
服务员当就一脸蒙圈走出了包厢。
很快，门外传来一阵杠铃般的笑声。
“怪不得你们碧清池生意好，这一张嘴，都这么会说话。”
正是董姐的声音。
“今日还是西门帮我按摩吧？”
“呃……”前来接应的服务员语带搪塞道，“董姐，都是上面安排的，您怎么点的，我们就怎么应。”
“我点的就是他啊，”董姐声音带了些不悦，“算了算了，我先进包厢休息，让他按时来就好。”
“是……是！”
西门？
江帝琢磨着这一听就不怎么正经的技师名，倒是后悔方才没有仔细看技师名录了。
起码能知道西门真身是什么样子。
可董姐恐怕见不到西门了——倒是能见到即将假扮西门的芝兰。
思及此，江帝笑意难耐。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他忙朝后退了一步，担心被对面的董姐看到。
可这一步还未站稳，险些傻眼踉跄。
只见方才前来负责点技师的服务员返身而归，手中竟牵了条狗绳子！
而绳子的另一端，当真是一只狗！
真狗！
会汪汪叫的那一种！
别说，长得还有几分像是银宝。
“这……”江帝一个没忍住上前仔细盯着看，恰对面董姐的包厢门打了开。
他伸手就将狗绳子拽进手中，另一只手猝不及防将服务员推了出去。
大门紧跟着一关！
砰！
还挺响。
而那只狗狗却并未因此受惊或暴躁，依旧睁着一双温柔的大眼睛看着江帝，一张狗脸，满是和善。
“江……帅？”
一旁的寒夜亦是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上前盯着大狗道：“这……你点了只狗？”
江帝有苦难言。
他怎能料到，当下这按摩洗浴商务中心已经发展到让狗给人按摩的地步了！
别说，这只大狗的爪子看上去还挺厚实。
说不定踩在背上当真比人好使！
怪不得方才他随意指了后，那服务员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江帅，”寒夜忍笑道，“用狗给人按摩不过是这碧清池的噱头罢了，你还真点啊！”
可当下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江帝看这狗子乖巧，呼噜了呼噜它的脑瓜子，它竟乖乖坐下了。
看样子，当真是训练有素。
“还是拉布拉多呢。”寒夜在一旁亦是爱不释手，呼噜了呼噜狗脑袋。
江帝心下一顿，随意发出了几个指令。
万没料到，眼前的拉布拉多竟快速标准完成了江帝的所有指令。
“好乖啊……”寒夜在一旁赞道，再看向拉布拉多的眼神亦满是柔情。
江帝神色却复杂了几分。
“江帅？有什么不妥吗？”寒夜看出端倪。
“我怀疑这是警犬，或者……”他顿了顿道，“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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