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老公每个月给我至少十万,你看我现在穿金戴银好不快活,而且我现在见得都是名流,这些都不是你个废物可以给的。”
花影说的话说完,那男人又说道:“我老婆说的没错,你不过是个上门女婿,没用的废物,这种生活,你一辈子都给不了。”
说完拿出一张银行卡,对杨志安说,“我这张卡里有1。。万,只要你签了字这张卡就是你的,密码六个八,你可以随时提现。”
该说的话都说了,见他们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杨志安拿过离婚协议书,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恨意。
他将卡甩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冷哼道:“字我签了,可是你们的臭钱我不要,而且我发誓,今天我受到的羞辱,他日我要让你们十倍偿还。”
听了杨志安的话,陈清平大笑,“废物就是废物,就算再给你100年你始终是个废物,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报复的,记住我女婿的名字,他叫沈一平。
说完陈清平拉着花影说他们离开了。
只见花影月挽着男人的手臂,趴在他的怀里,一脸的甜蜜。
他们两个越是甜蜜,杨志安心里的恨就越浓厚,他恨不得将他们撕成两半。
他们走后不久,左清兰走了过来。
望着花家母女的离去,左江兰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袍,手中拿着红酒,一头披肩长发,显得高贵而妩媚。
她坐到杨志安对面,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来了句,“我们两个都是同病相怜的人,要不我们在一起算了。”
杨志安躺在沙发上懒散道:“那是不可能的,首先你是我的嫂子,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想法,其次,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人。”
左江兰傻傻地望着对方,眼里露出迷茫。
见左江兰没有听懂,杨志安说道:“越是强势的人,就越喜欢找比自己弱势的,这样比较有安全感,既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又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我们两个正好相反,嫂子是外刚内柔,而我则是外柔内刚,我们两人表面合适,但如果真在一起早晚得出事。
所以于公于私,我们两个还是保持一条界限。”
听了杨志安的话,左江兰无语。
刚才这个男人还跪在花影月的面前,活像一条可怜的哈巴狗,让人瞧不起。
按照正常逻辑,签了离婚协议的人应该撕心裂肺,痛哭流涕,而眼前这男人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逻辑还是那么清晰。
若不是自己知道他的经济状况,差点以为是他抛弃花家母女的渣男。
自己在商场混了也有一段时间,对这样的男人,她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可怕。
但佐江兰不死心,拿起酒杯坐到杨志安的怀中,将酒杯放在他的嘴边。
杨志安本能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对左江兰说,“嫂子自重,我们之间不可能会有啥的。”
“难道一夜情也不行?”左江兰试探着问道。
杨志安没说话,但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否则早晚会出事。
望着离去的杨志安,左江兰略带失望。
虽然她玩弄男人,但还不至于下贱到那种非要投怀送抱的地步,她之所以在明知不可能地情况下缠着他,主要是不甘心。
曾几何时,不知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她着迷,为她疯狂,可杨志安却对她不屑一顾。
“嫂子,提醒你一句,那两个小鲜肉心术不正,留下来早晚会出事,还是想办法将他们送走,”这是杨志安最后留下来的一句话。
走出大表嫂家,杨志安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回凤家。
他要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只有重新走上巅峰,才有报复花家的本钱,才能让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