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暑假都有很多高考完了的家伙,过来狂欢。
我生意还行。
两年后,常来我网吧的一个熟人,为了个女人,跟人打架。
我跟去凑了个数,结果发现,那女人竟然是东锦。
呵呵。
东锦跟我初见时,差距很大,她已完全长开了,玲珑身段看得人眼热。
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在别人头上是恶俗,在她头上就是妩媚。
她的妆容很夸张,银色眼线很飘,车厘子色的口红,真叫人想要咬一口。
我四下看了看,走过去跟她说:“闹哪出啊,这是。”
她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但很快躲开了。
别提了,我那熟人比我还不是东西,他跟东锦完全就是装叉。
东锦多好看?
后来有一天,他跟我吹嘘,说抓着东锦的手感如何如何,我听得气血翻腾,忍不住一巴掌就呼拉了上去。
什么玩意儿嘛这是!依我看,东锦还不如跟我呢。
后来,东锦稀里糊涂就跟我了。
几十年了,我也记不太清。
就记得她跟我一起那时,精神状态很差,特别敏感,几乎要崩溃了。
她很孤独,很害怕。
我感觉得到,好像只要有个人能陪着她就成,无论是谁。
她那时上高二,学习成绩完全跟不上了。
因为她喝醉了的爸老打她。
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一起,说来也是缘分。
某天,我在马路上溜达,下雨了,没伞的我,便急匆匆往回走。
路过她家时,看见灯火幢幢,于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结果,看见她打二楼窗户口跳下来了。
我冲过去后,她已经颤巍巍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往大街上走。
雨下得越来越大。
哗啦啦的。
她的头发被沾成一股一股,脸上妆也全花了。
她那天哭得歇斯底里,像将灵魂都嚎了出来,我从未见有人这样哭过。
有血从她衬衫下渗出来,一缕一缕的。
我二话不说,想带她去医院,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
她没地方去,我便带她到酒店开了房。
她刚才打二楼跳下来时,摔在一堆杂草上,没大碍,就是疼。
她去卫生间洗澡时,我就在沙发上坐着抽烟,听着里头哗啦啦的水声,想着一会怎么开口。
结果她洗完了,裹了酒店的白色睡袍出来,坐在我身边不发一语。
她的脸非常白净,双颊上染着水蒸气喷出来的淡淡红晕,我嗅到了那引起人荷尔蒙飙升的味道。
我忽然不敢看她,就装模作样,低下头去。
气氛就这么尴尬沉默了一小会儿。
我侧头想问她伤怎么样。
结果,她突然开口说:“涂文,你是喜欢我的吧?”
我当即愣住。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尴尬咳嗽时,她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像只小老虎一样,扑过来亲我的嘴。
哎呀妈呀!
惊!
我们就这样睡了,然后在一起了。
稀里糊涂。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东锦她又那么漂亮,我就捡个漏……是吧?
而我这时才知道,我很多年前,最初扯住东锦时,她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爸总是用鞭子打她。
因为学习成绩,因为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小事。
我第二天,就去把她爸打了一顿,放话说,“你要再敢碰东锦,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
啊……真是段令人回味无穷的、美妙的往事啊!
捉我进局子的执法者顾思,眉头拧得跟毛线团一样。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说实话!”
这一下,就将我的回忆给惊碎了。
我无比委屈。
我说的是实话啊。
顾思将椅子拉近了些。
他钩子一样的眼神衬着我,一字一句:“可东锦跟我说,小时候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乔熙。”
乔、乔熙?
天呐。
疯了都。
那个女人。那个无比恶心的女人。
东锦怕不是在故意气我吧?
“你套我的话。”
我露出姨母笑,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套我的话吧,顾执法者。”
顾思一把将我的手指打歪了去,厉声:“你严肃点!”
我委屈了。
我查拉着脑袋,不知道东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是她的人生污点吗?她连承认都不想承认吗?
乔熙,呵。
乔熙她就是个势利的女人。
小时候,她的确跟东锦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可长大后,就疏远了。
特别是在东锦成绩下降,跟我们这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后。
她巴不得一躲八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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