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想你要搞清楚，我是过来配合调查的，不是罪犯，你现在的态度，我是可以投诉你的，你知道吗？”
陆臻咬定他们不敢真的拿他怎么样，逐渐变得嚣张起来。
年轻的警员应对不了这种老狐狸，只能退出了审问室，正好碰见从陆夫人的审问室里出来的李琛。
他摇了摇头：“李警官，陆臻这个老狐狸，实在是太狡猾了，没点儿实质性的东西，恐怕套不出话来。”
“垂死挣扎，我去会会他，菜敏敏那边已经交代了，在做笔录，你过去把录像拷贝一份出来，一会儿拿过来给我。”
“好的。”
李琛“嗯”了一声，推门进了陆臻所在的审问室。
他抬头见换了人，唉声叹气道：“警官，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就算你换再多人，我的答案还是一样，没做就是没做，没有就是没有。
你们不肯让我的律师过来，怎么，什么年代了还想屈打成招不成？
警官，你这样，很危险啊。”
从进警局开始，李琛就在审问室工作，形形色色的嫌疑犯见过无数，像陆臻这样，总是心存一丝侥幸，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的人，数不胜数。
他没搭理陆臻，只是走过去，坐到椅子上，给自己点了根烟，倒了杯水，翘起二郎腿坐在了那里。
“警官，与其在这里跟我耗着浪费时间，还不如放我离开，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很忙的，每天要处理一堆文件，上亿的流水，时间就是金钱，你懂吗？”
李琛还是没说话，手指轻轻掸了掸香烟，烟灰准确无误的落到了烟灰缸里。
他越平静，陆臻心里就越慌，一根烟没结束，陆臻自己说了一大堆的话。
终于，烟抽完了，李琛灭了烟头，端过手边的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