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昌微微皱眉，他还是戴着墨镜，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那批货是怎么回事。”
管家默默低头：“调查过了，几个粗心大意的把真货假货都放一起了，拿错了，已经处理了。”
“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一个不留。”
“是。”
凌昌转了转手上的佛珠，问道：“脏东西都处理干净了么。”
管家连忙应声：“都处理干净了，为了以防万一，近两年加入的几个新人也调走了。
老马没隐瞒的话，条子应该就只有他一个鬼了，这些年条子的确也只跟他一个人联系了。”
“嗯，既然确定没有，就不用排查了，最重要的是，不要寒了兄弟们的心。”
“是。”
凌昌叹了口气：“被抓到的那几个，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找个机会解决了吧，多留一天多一重危险。”
“已经派人去了。”
管家说完，迎接他的是久久的沉默。
凌昌手抬起，分明是要说话的意思，只是管家等了半天他也没开口。
又等了一会儿，凌昌把手放回去，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问话：“那个女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么。”
管家心里咯噔一声，瞬间慌了。
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祈祷，希望凌昌不要问这个问题，没想到没用，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没找到，她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封锁了所有出江城的路，也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我怀疑是九爷把人藏起来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