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江南还是按照谢清吩咐,早早查到了地址。
“按照你的吩咐,一直在派人盯着那个唐轩,果然找到了他们的仓库,就在西六环外,是租了一家农场临时搭建的仓库,看起来很新。
但是里面的东西并不少,初步计算最低有一百来吨左右。
我粗略统计了一下,加上之前安河药业的库存,还有已经两三个月没做咱们的生意,算起来差不多就这个存量,唐轩是安吉利请来的演员实锤。
他们根本没有联系华西那边的商家谈所谓的合作,华西那边种植售卖苦麝戎的老板是叫唐轩没错,但是,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唐轩。”
谢清手放在桌子上,手指有规矩节奏的在轻轻敲打桌前,目光往前,看到桌子上的日历。
她在日历页面上看了许久,最后指了指三月十八这个日子。
江南走过去看了一眼:“怎么了?这天办婚礼,已经通知出去了。”
谢清抬头,对上江南的目光:“我结婚这么大好的日子,不得给安吉利安排一份大礼吗?”
“谢小姐你的意思是…”
“让兄弟们准备准备,我婚礼那天,准时准点,带人抢了这个仓库。
一百多吨…节约一点用,再从别的散户手里收下一些,应该可以坚持到明年我们种植的苦麝戎有收成。
刚才张老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把安吉利卖给咱们的那份种植专利研究得差不多了,种植方面没有问题,实验种植的部分也很成功。”
谢清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却把江南炸了个不轻。
“原来谢小姐是打算来这手啊,我说怎么会一直忍着那孙子。”
谢清笑了:“我本来是想抓到他跟凌家的小辫子,现在凌家跟江城大部分商户都结下了梁子,这会儿安吉利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放在了大多数人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