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用手指着最近一辆从眼前开过去的车子。
然后，桌面被敲响。
她回头看了一眼，以为是服务员，结果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龙景柯。
龙景柯还穿着白大褂，短短的黑色的头发被水黏湿了，他身上还带着湿气，因为冷，他的脸色有几分苍白。
顾夭夭定定地看着他，不出声。
她想看看，龙景柯迟到了五个小时，他要说些什么。
等了半晌，她听到龙景柯问：“晚饭你吃过了么？”
“吃过了。”顾夭夭干巴巴地回答。
龙景柯道：“好，我去买单。”
顾夭夭：“？”
龙景柯走出两步，见顾夭夭没跟上来，他回头去看她，眼睛里有迷惑，道：“你吃饭，我来买单。”
顾夭夭脑子里的问号更多了。
龙景柯道：“你还不想离开么？已经十一点了，应该早睡早起。”
顾夭夭不可置信地问：“你以为我让你弥补我一顿饭，是让你来买单？”
龙景柯道：“难道不是这样吗？其实你可以不用一直等在这里的，吃完之后你就可以离开，我忙完了会来这里买单。老板认识你也认识我，不怕我们赖账。”
是了。
顾夭夭和龙景柯的身份摆在那里，老板只恨不得将他们供起来，根本不怕他们赖账。
顾夭夭盯着他，眼圈顿时红了。
气氛急转直下，龙景柯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此时的顾夭夭心情不好了，所以，他就没再往外走。
而是在等了半分钟之后，他问道：“你这么晚不回家，是因为心情不好么？如果你现在心情还不好，我……坐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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