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菁菁顾不上自己脸上的“武装”，只想躲开这群恐怖的记者，快点离开。
但她和母亲已经分开很远，她四处张望着母亲所处的方向。
看不到，见不着，她焦急了。
也不知道是人多杂乱，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她的帽子被掀开，墨镜被镜头怼掉，就剩下口罩，半挂在那儿摇摇欲坠。
“哇——”
佟菁菁的“真面目”一曝光，引起阵阵喧哗。
“这是什么？”
“鬼画符吗？”
“灵符，这是佟菁菁修炼狐仙的证据！”
“快，拍下来。”
……
佟菁菁的脸，在闪光灯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地亮着，脸上用鸡公血，朱砂画出的一道道符文，错综复杂的路径，蜿蜒盘旋如一道道蛇身，最“惊艳”的是额头上两颗用大头笔印着的“大黑痣”眼睛。
一张美丽的脸，被画成奇形怪状，这是何大师口中的作法。
“走开！”
“不能拍，不许拍！”
佟菁菁焦急地捂着脸，都要哭了。
“佟小姐，是什么让你那么相信狐仙？”
“你被反噬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修炼？”
“听说这种邪门道术，一旦淋湿了头，就得硬着头皮炼下去是吗？”
佟菁菁面目狰狞，“别胡说八道，我没有修炼狐仙。”
“我连狐仙是什么都不懂。”
一群记者，没想过轻易放开她，频频追问：
“那你脸上的是什么？”
“为什么你出现在这儿？”
“这里的何大师，出了名的招摇撞骗，你是和他一起炼狐仙吗？”
被拦在人群外的沈燕清，听到他们的评价，生气地大声反驳，“你们别胡说八道，何大师是很灵验的大师，你们侮辱他，小心遭报应。”
一群记者的注意力，一致向沈燕清那边看。
“你是佟夫人吗？”
“是你支持佟菁菁来找何大师的吗？”
沈燕清怒气焚烧了理智，说出来的话，也不经大脑，“我是菁菁母亲，我不许你们诋毁菁菁和何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