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笙尾随其后，走进警局，因为托尼斯在门口等待，所以她没有跟着佟菁菁走进里面警厅。
“佟小姐，你来了。”因为上次确认书的事情，托尼斯心里有愧，这两天对佟笙都客客气气的。
“案件有新进展？”佟笙察人细微，今天托尼斯的脸色比前几天都要精神，眼里都有光了。
“是的，我们根据你提供的手镯信息，找到了那枚手镯的购买者，同时我们在车上，找到一根头发，通过检测，所有数据基本和这名购买者的身份吻合。”
佟笙惊喜，“所以，证实了那名死者不是千禧？”
“不能百分百确认，但这个案件，多了一个方向。”托尼斯用词严谨，不带一丝偏颇。
“至于上次的请求……是我草率了，佟小姐，我郑重向你致歉。”托尼斯心里耿耿于怀。
佟笙阔然一笑，“不碍事。”
她惦记的是佟菁菁为何来警局，总觉得这其中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托尼斯，能向我透露一下，那名手镯持有者的名字？”
按照规定，关于案件的任何信息，都不能轻易泄露。
托尼斯犹豫了一下，“她叫薛雪！”
“薛雪？你确定是这个名字？”
如果真的是薛雪，佟菁菁为什么来警局，就能得到很好解释。
恐怕是警方查到傅海昱和薛雪的关系……
托尼斯觉察到她的端倪，“怎么，你认识？”
“不是，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佟笙才不会把这档破事揽在身上，“既然案子有了新进展，千禧案子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有所改变？”
“对，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佟笙点头，随着他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