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凌霄看着佟笙转白的脸色，美眸蜿蜒出的眼神，有恨、有悲伤，杂糅多种情绪。
凌霄极少看到她这种表情。
哦！
他想起来了，之前剧组去聚餐，KTV唱歌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有类似。
当时也是这首《小幸运》。
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凌霄摸出一些门道。
他摇头，看着舞台上相亲相爱的两人，“这两个人，太残忍了。”
佟笙皱眉，“你知道什么？ ”
她心情不好，只想安静，把盘子放下拿了杯酒，走去安静的角落。
凌霄想跟过去，但看着她寂寥的身影，他却步了。
这时候，她最需要的是安静。
台上，佟菁菁一脸娇羞，看着工作人员推出来的九层大蛋糕，惊喜地捂住了嘴巴。
她双眸泛了光，脸蛋飘起幸福的红晕，“海昱，这都是你准备的？”
傅海昱点头，“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蛋糕好美，我很喜欢。”
蛋糕的确是傅海昱准备，但他准备这个蛋糕的初衷，和现在的心态截然相反。
宴会厅的吊顶，运输机械搬动着两团粉色花瓣，舞台上有工作人员走动，迅速把准备好的粉色气球和花束搭建。
灯光师调整着场内灯光亮度，把聚光灯投落在舞台上。
这一刻，佟菁菁成为全场焦点。
傅海昱从工作人员那儿接过准备好的皇冠，为她戴上，又把花束送到她手里，主持人在旁边活跃气氛，还让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庆祝。
音乐一转，换上喜庆的生日歌。
佟菁菁看傅海昱这架势，心凉了半截，怕是把求婚那一段截掉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全场大合唱，气氛高涨。
角落的佟笙，看着舞台两人恩爱绵绵，勾起一丝冷笑，“一对戏子！”
舞台上的佟菁菁，寻找着佟笙的身影，和她目光撞上时，露出胜利的笑容，眼神延伸挑衅，仿佛在说，佟笙，这是属于我的主场，你不过是这场宴会的过客。
海昱是属于我的，你永远斗不过我！
佟笙好整以待看着她，举了举酒杯，表示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