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浴室门被推开，墨寒琛走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条厚浴袍。
“我能靠近？”
墨寒琛很怕，自己会让她再次受到刺激。
心里深深懊恼，冲动是魔鬼！
“墨寒琛，对不起！”
积攒心里的委屈、难受、恨意，化为眼泪，盈满眼眶。
看到他那一刻，不争气地掉了出来。
墨寒琛看着她的眼泪，心更痛了。
把她拉起来，披上浴袍，紧紧抱着她发颤的身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明知道心里有根刺，有道疤，他还要去撕开，撒把盐。
是他的错！
佟笙抱紧他，低泣，嗓音透着无助，“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墨寒琛，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佟笙像无助的小孩，一直叨叨自语。
墨寒琛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安慰，“别多想，与你无关，是那个人，那个人……”
墨寒琛恨不得把那个恶魔找出来，拆皮碎骨。
“墨寒琛，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我……”
“我懂，我都懂！”
佟笙靠在墨寒琛的怀里，很久很久。
好不容易安抚了她的情绪，把她哄入睡，墨寒琛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他听着身边阵阵传来的匀称呼吸声，轻手轻脚起了床，走出阳台。
夜半，风雨少了。
阵阵寒意沁心入肺，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点了根烟，没有抽，手搁置在桌面，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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