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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昱回医院的路上，怅然得很。
根据慧儿的分析和自己的判断，佟菁菁的嫌疑很大。
但让傅海昱怀疑人生的是，那么善良温柔的人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
他对慧儿很感激，顾及了佟菁菁的面子。
这么一来，他对慧儿更愧疚了。
医院，佟菁菁惴惴不安，那边刚打来电话，告知计划失败，傅海昱这头临时有事要忙。
这两件事情连接起来，时间都对上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傅海昱拖着一身疲惫走进来。
佟菁菁迎了过去，“海昱，你刚去哪儿？有什么急事？”
傅海昱推开她的手，无力地走进去，瘫坐在沙发上，一脸疲态。
佟菁菁有些无措、恐慌，她坐在旁边，突然不敢说话了。
两人的安静，维持了半刻钟。
傅海昱突然开口，“菁菁，你说人为什么会改变？”
他目光直视前方，那堵冰冷的白墙，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人的改变，只为了适应当下境遇，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吧！”
佟菁菁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回答。
“所以，你的改变是因为自我保护？”
傅海昱话锋瞬间落在佟菁菁身上，让她更是无措。
她眸色黯了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怎么知道的？
“菁菁，你最近是不是做了很多瞒着我的事？”傅海昱握住她的手臂，目光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我……海昱，我爱你。”
双重含义的回答，让傅海昱无力垂下手，自嘲一笑，“所以都是真的？恐吓慧儿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
佟菁菁低下头，思考着应该如何应付。
坦白还是撒谎？
“你说话！”
傅海昱语气加重，极少这么大声，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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