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昱一怔，看着她醉意迷离的眼睛，忍不住笑了。
有一瞬恍神，她喝醉时，娇笑的模样，像极了佟笙。
以前的佟笙，也对他娇憨傻笑，也长了一张很乖很乖的脸蛋。
越想，思绪越乱。
“笙……”他抬手，覆上她的小脸。
大半张小脸，被他的手掩盖。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慧儿怔神，被拂面而来的酒气熏陶。
心中有把小火苗，蠢蠢欲动地燃烧着，带着燎原的趋势。
傅海昱的指头，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他有一瞬的迟疑、犹豫，理智如一缕不坚定的孤魂，正在飘漾。
慧儿看着他俊朗的脸庞，心中的火苗越来越盛，主动靠近，泯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滴——
砰——
公寓门一开一合，激情，从这一刻燃烧。
衣衫一地，从客厅到房间。
凌乱一室，傅海昱动情喃喃，“笙，你真美！”
慧儿惊讶地睁开眼睛，眼里揉了复杂的光。
很快，这缕光消失了。
她认命地闭上眼，既然作出了选择，她无怨无悔！
当曙光冲破云层，预兆着新的一天到来。
人无论再任性，清醒过后，总要面对自己的任性负责。
傅海昱怔怔地看着床单上，刺眼的红。
昨晚一切，在大脑皮层炸开，看着还没睡醒的娇影，心中复杂难言。
他，太混蛋了！
傅海昱背对慧儿，坐在床头，看着照进来的阳光，低下了头，长指插入短发中，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