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扫把星回来找东西，别提她，晦气！”
沈燕清和这几位夫人很熟，对佟笙的称呼不避忌。
她让双辫子女佣留下来，盯着佟笙，和贵夫人们离开了。
佟笙把她们的讨论对话抛在脑后，看着一份份熟悉又陌生的物件。
她拿起一个金色羽毛风铃。
脑海的画面，甜美又苦涩。
阳光下，一个小女孩腻歪在面容姣好，温柔近人的贵妇人怀里，“妈妈，你看看，我这儿有金色羽毛。”
“哪儿来的？真好看！”
“我在羽毛上面涂了一层金粉漆，白色的羽毛就变成金色啦！”
“小笙真棒，妈妈和你一起把羽毛做成小风铃好不好？”
“好呀好呀！”
银铃般的笑声，逐渐飘远。
佟笙红唇微扬，眼底闪过眷恋。
那时候的日子，真美好！
她把风铃放下，往箱子里继续翻找，发现一本相册。
相册里面，有三分之一都是母亲的独照，以前的母亲很爱拍照；相册有三分之一是全家福，还有好些自己小时候的独照。
佟笙翻到一张是母亲和沈燕清的合照时，眼睛刺痛了一下。
那时候的沈燕清，把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藏在心底，伪装成善良勤快的好护工。
方心艾太容易轻信人了，几乎没把沈燕清当护工看待，经常和她谈自己的心事，把她当成好姐妹。
可惜，人心再暖，也养不熟一只白眼狼！
妈！
我一定会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