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东辰撬不开他的嘴，只能自己猜测。
“让我想想，在商场无往不利的你，从没试过这种状态，遇到感情问题？”
墨寒琛看向他，深眸如望不见底的海域，涌动着点点波澜。
他眼神逐渐变得认真，“如果，你遇到有可能到不了终点的爱情，你会不会坚持？”
时东辰没有马上回答他，慎重地想了好一会，坚定道：“会。”
墨寒琛听到这个答案，会心一笑，碰了下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他再倒酒时，时东辰按住了他，“今晚喝得够多了，胃不好，少喝点。”
常年应酬累积下来的坏毛病，导致墨寒琛现在的胃，经不起折腾。
“今晚，别拦我。”
墨寒琛拿掉他的手，默默地斟酒。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理智的你，以最低端的借酒浇愁方式排解郁结？”时东辰太了解墨寒琛，以前的他，从不会感情用事，也不会因为谁改变原则。
但这次回来，和他接触了几次，发现他改变了很多。
以往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王，现在有了烟火气，有了七情六欲。
“她，很特别。”
墨寒琛脑海浮现佟笙的脸，每一面的她，都值得他津津回味。
“太在意才会害怕失去， 未来是未知的，你当下何必自寻烦恼。”
时东辰不知道他具体遇到什么事情，无法安慰。
“你说，她会不会离开？”
墨寒琛摩挲着杯沿，飘渺出来的白烟，萦绕他指尖。
他眼眸旋开两卷漩涡，遂成深不可测的黑洞。
时东辰沉默了一会，“如果她足够爱你，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