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笙看到佟菁菁从车上走下来，瞬间明白了那道敌意。
“你是？”夏楠疑惑。
佟菁菁越过佟笙，朝夏楠走近一步，“我是佟菁菁，希望夏导能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夏楠的助理在夏楠耳边低声几句。
“夏导，我们先走一步，你们忙！”佟笙没兴趣看她那些毛遂自荐的伎俩。
佟笙上车后，陈曼迪虎视眈眈看着窗外，“这会不会是程咬金？”
佟菁菁的行为，刷新了陈曼迪对她的认知。
还敢直接拦人，看她轻车熟路的，恐怕不是第一次。
“别的导演我会担心，但这是夏楠。”
佟笙第一次遇到那么个性的导演。
……
“夏导，我对您准备开拍的剧本很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这份荣幸参与拍摄？”
佟菁菁不了解夏楠的性子，只有十分钟时间，她不敢耽误。
“你想毛遂自荐？”夏楠看着她，目光深沉，旁人猜不出他此时所想。
“是的，如果有这份荣幸，我愿意0片酬参演。”
为了挤下佟笙，佟菁菁拼了。
以夏楠的实力，其实她还是获利的一员。
夏楠面不改色，“但我的剧本人设，似乎找不到和佟小姐相符的角色。”
夏楠对演员筛选，全凭眼缘，第一感觉很重要。
之所以从一开始，女一号只邀请了佟笙一人，是因为佟笙在《惊华》里坠崖的那一幕，惊艳了他。
“我可以试镜女一号。”
夏楠眉头一动，“对不起，你不适合我的女一号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