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连夜赶回来。”
佟笙看到他目光带有迟疑，又多说了一嘴儿，“我去了那儿，看到一处的桂花树，不知道是不是你童年里那一棵？”
墨寒琛拿起两张相片看，淡声道：“我很久没回去，也不知道有多少改变，你怀疑佟柏雄重婚？”
他避重就轻，把话题转移了。
佟笙有些小失望，他还是不愿提及童年之事。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相片中，捂住母亲的身影，“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很像？”
虽然有时间差，但相片中，两人的总体轮廓没有很大改变。
“我去南乡了解过，附近的邻居说沈燕清在二十多年前，就去城里找丈夫，此后便没有再回去。时间上，完全契合。”
佟笙心口滞气，眼底焕动着恨意，“佟柏雄藏得够深，欺瞒了我们那么多年，我还天真以为，是沈燕清自己登门入室，勾引我父亲。”
现在想想，自己太天真，太低估他们的心机和胆量。
“这件事交给我，我让人着手调查，拿到实际证据。”
两张照片加个人口供，不足以证实佟柏雄的重婚罪。
“听你安排，”佟笙靠在他怀里，有些无力，“寒琛，你说人心怎么那么复杂，如果被我母亲知道，佟柏雄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全是虚情假意，会有多寒心。”
她脑海浮现童年的一幕幕，佟柏雄把好好先生演绎的毫无瑕疵，母亲对他的痴迷程度，等同于灌了迷魂汤。
想想还是外公的眼睛毒，当年对佟柏雄并不看好，如果不是母亲非他不嫁，佟柏雄绝对过不了外公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