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佟笙忽闻一道声音，“小桂，有点凉，给我拿件外套来？”
程泳芳说话了，佟笙朝陪护看了眼，目光询问，她醒了？
陪护应了程泳芳一声，对佟笙点头，便去拿外套。
“过去？”
冯千禧跃跃欲试，想接触这名患者。
佟笙点头。
“芳姐，你好，我叫千禧，她叫佟笙。”
冯千禧做了自我介绍。
“芳姐。”
程泳芳打量着两人，长得很漂亮，面相平和，不像是坏人。
与此同时，佟笙也打量着她。
近距离看，她发现程泳芳虽然一头白发，但面容没有多少衰老迹象，眼角只有淡淡的细纹，皮肤白皙无暇，很有光泽。
“你们来此的目的是？”
程泳芳很直接，她头脑很清醒，保留了职业女性的敏锐思维。
佟笙和冯千禧互看一眼，说实话吗？
佟笙还没摸清程泳芳的性格，如果说实话，会不会遭到她的厌烦？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芳姐，冒昧打扰，我是一名演员，来这儿是为了角色体验。
但我来这儿得知，你和我母亲生前的情况相似，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借此感受一下我母亲当年的感受。”
佟笙小心翼翼说着，在用词上很注意。
冯千禧为她捏了把汗，她直接道明目的，会不会引起程泳芳不适？
程泳芳没有马上表态，她思考了一会儿，“所以，你是想通过我的事情，对你母亲当年的情况有所了解？”